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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氏聽得連連點頭,「是不該說。」
她也是經歷過前頭六個女兒選夫婿時候的,那時候真是隻要一個踏錯,其他五個就別想要好人家了。
唐氏日日緊盯著,費心費力不討好,最後還要給她們出嫁妝,氣得她心肝疼,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才身心疲憊,開始破罐子破摔。
曲陵侯夫人便繼續道:「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得住,既然是世家姑娘,那咱們這些人家不得人人自危?她們瞞著,好嘛,那最後誰娶了……那位去,是吧?誰家都不願意!就有好事的人思量了,思量來思量去,把跟寧五有交集的,那日去了酒樓不見人影的,都數了一遍,最後發現是威遠侯府。」
唐氏驚訝出聲,「真……真是嗎?」
曲陵侯夫人笑著道:「我之前也不敢確定,可隨後威遠侯府就設下賞花宴,請了眾人去,什麼心思先不說,但緊跟著,東宮就設宴了,還在同一天,這還不明顯嗎?」
唐氏聽得背後一身汗,然後又聽曲陵侯夫人說了一句讓她更冒汗的,「這事情到現在,倒是撲所迷離。東宮本來沒想著說出威遠侯府,為什麼過了幾天,又開始說了?我猜著,這裡面肯定還有事,只是咱們不知道罷了。」
她看向唐氏,「你那庶女,跟秦姑娘交好,又去了東宮——就沒說什麼?」
唐氏低頭搖腦袋,「我沒問,這種事情,不好問。」
曲陵侯夫人見她不說,哼了一聲,「你倒是嘴巴嚴。」
但也不再問,只說別的:「向來花筵都是給姑娘們辦的,咱們老傢伙去,不過是湊個數,左右沒人看,我今日便穿了一件老氣橫秋的,但頭上的金釵卻戴足了分量,不然被人恥笑去。」
唐氏抿唇笑,摸了摸頭上也滿滿當當的金釵子,道:「好久都不曾戴這般多的釵子了。」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到了宮門口,今日東宮辦筵,特赦馬車直行,等到了地方,便有宮嬤嬤來領著她們走。
曲陵侯家姑娘只有兩位,因兩家時常走動,兩邊姑娘也是認識的,只是相交也不太好,便隱隱分開,一前一後,做兩撥走。
越往裡面走,人便越多,整個東宮都散著花香,折邵衣聞了聞,只覺得花香味雖雜,卻也不難聞,反而透著一股甜味。
轉了遊廊,就見秦青鳳站在不遠處等她們。見了她來,高興的先喊了一句,「邵衣——」
今日這場花筵,雖是太子妃辦的,但是角兒是誰,大家都懂,目光都有意無意的盯在秦青鳳的身上。
她這般一喚,折邵衣身上便也多了許許多多的目光。
她自小到大還沒被這麼多人看過,倒是有些惶恐,又不好失態,只好挺直了背梁,笑著跟秦青鳳道好。
秦青鳳又跟唐氏和曲陵侯夫人打過招呼,跟兩家的姊妹說了幾句話,便跟唐氏道:「我有事情跟邵衣說。夫人,不知可能帶她離開一會?」
唐氏自然稱好。秦青鳳便拉著折邵衣一路走。
走到半路,應是到了後院,見此處人少了,便高高興興的道:「邵衣,你說要給我回個禮,我一直等著呢,你今日帶來了嗎?」
折邵衣被她真摯的歡喜影響到了,這幾日因沈懷楠被打的陰霾倒是少了些,嗯了一句,「進來的時候,便讓宮嬤嬤給你捧走了。」
不然也不能捧著直接進來,那也太引人注目了。
秦青鳳就一臉好可惜啊好可惜的神情,她道:「我被關了些日子,都被關傻了。應直接去門口接禮的。」
「那就只有下響回去才能看了。」
她遺憾極了,繼而又拉著折紹衣坐在遊廊連著的木凳子上靠著休息,然後小聲說,「哎,我不想住在東宮裡了,我自家在京都也有宅子,裡面有老僕守著,我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