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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三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疾走幾步,想趕緊到跟前看看三人怎樣了,天雷也要散去了,雲層淡了很多。正在他快步走向三人時,空中的雲層旋轉起來,往一起聚集,把周邊的雲都吸了過去,天邊都亮了起來,唯獨壩上只有那一塊雲彩。
黃福仁以為雷雲會馬上散去,低頭繼續快走,誰知天空中的雷雲此時猛然打下一道閃電,庫察一聲正好劈在黃福仁頭上,緊著轟隆隆響了一會,雷雲四處散開,天空晴朗,冬天午後的太陽在雪地裡很刺眼。
黃福仁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覺。劉振東三人躺在壩上的冰面上,身體都凍僵了。最先醒來的是應德,他掙扎著爬起來,看到躺在地上的劉振東王曉茹,趕緊連爬帶滾的跑上去,摸摸二人的臉,冰冰的,沒有感覺。其實是他和二人一樣都凍僵了,感覺什麼都是冰冷的。
應德用凍僵的手拍著劉振東王曉茹的臉,越拍越用力,過了好一會,二人才睜開眼睛,感覺全身冰冷僵硬,就是臉上熱辣辣的。應德見二人醒來,高興的想展開笑容,可是臉凍僵著笑不出來。三人相互看著,僵硬的臉上笑容根本出不來。原來三人就像被火燒的一樣,頭髮炸起,臉上像救了火的一樣,衣服也有些被燒爛了。怎麼看像從火災現場逃出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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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冷的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上下牙打著咯咯咯的響。哆哆嗦嗦的湊到一起,相互扶著一步一步向黃福仁家走。踏著小碎步,走出冰面,上一個小坡,三人一個滑倒,全部栽下去,凍僵的身子疼的噢噢叫,相互攙扶著起來,又慢慢爬上坡,走了幾步,看見路上躺著一個人,此時三人的行動稍微快了些,趕緊走到跟前,一看是黃福仁。
三人看黃福仁的樣子和他們一樣,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麼黃福仁在路上也會成這樣。現在管不了為什麼了,三人只想趕緊到黃福仁家烤火取暖。應德繼續用拍臉法,上去就是給黃福仁幾個大耳光,等打到第四個時,黃福仁猛地睜開眼睛,雙手抓住應德的手說:“別打了,你打我幹嘛?”
劉振東三人也不解釋,拉起黃福仁,指著黃福仁家方向,哆哆嗦嗦的走,黃福仁看到三人,也明白他們在壩上躺在冰面上凍壞了,趕緊跟上。
到院子裡,王曉茹要衝進廳房準備烤火,被應德拉住,說:“現在不能烤火。”劉振東馬上想到,凍僵的人不能立即用熱水,也不能烤火,那樣溫差太大,會刺激著血管爆開,很危險。應該先用溫度低的水或待在溫度低的地方,慢慢再過渡到熱的地方。
劉振東看著黃福仁沒有他們凍的那麼僵,估計是出來找他們被雷劈的,所以挨的凍比他們少。
“黃前輩,麻煩帶我們到沒有生火的房子,然後再用臉盆端些雪,我們得用雪把身體搓開才能烤火。”劉振東向黃福仁低頭躬了一下說道,畢竟是前輩,而且年齡大,又在人家家裡,態度要尊敬。
黃福仁也知道這種方法,答應一聲,指著南面的房子說道:“那房子沒有火,炕也沒有填,你們先進去,我馬上去端雪。”
劉振東三人一步一步走到南房裡,裡面就一個炕,另外地上放著一堆農村用的羅篩之類的。劉振東給王曉茹應德說:“等會雪來了,挨住疼,用雪在手上,臉上,腿上,胳膊上搓,等四肢的血管開了,再用涼水洗洗,之後身體有感覺了才能到有火的房子裡,但不能離火爐太近,等身體有熱量了,在炕上先暖,這樣就不會得病,記住了嗎?”
王曉茹應德二人點點頭,表示明白。這時,黃福仁端來了一洗臉盆雪,又幫三人摘下手套,帽子,圍脖。三人機械的把手塞進雪裡,上下慢慢搓。
按著劉振東說的方法,三人認真的用雪搓著臉,脖子,腳丫,小腿。黃福仁說他去熬一鍋生薑水,等他們搓完,也涼了,就能喝了,驅一驅體內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