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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顫。
他今夜會不會還來?要是他今天還要睡在這裡,自己怎麼辦?
她的腦海里不可抑地想到他或許會對她行那非禮之事, 要真是他強來, 以她自己的力氣, 哪裡是他的對手。
帶著這般忐忑的心,她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恐怕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一整天糾結的都是他會不會來,而不是自己要如何防範他來。只猜測著他會用強,卻沒有去想自己要用什麼法子反抗。
一直等到入夜,那人的身影都沒出現,她才鬆了一口氣。說不上是什麼滋味,竟沒有想像中的歡喜雀躍。
躺在床上,外面的枕頭上還殘留著男子清冽的氣息。她深深地吸一口,覺得腦子清明瞭不少。
一夜輾轉,夢裡都是他的身影。他壓著她,像是在一片竹林裡,她聞到的都是竹子的清香,沁人心脾。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微涼的唇,還有他結實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環著她。她扭著身子,像是很難受。
&ldo;你要什麼,本王都給你。&rdo;男人暗沉的嗓聲,誘惑著她。
她喘著氣,只覺得渾身熱得不行,渴望得到清涼的感覺。她想喊,想要涼快清爽,求那人脫掉自己的衣裳。
可是聲音怎麼都發不出來,她大急,醒了過來。
憶起夢裡想求男人脫衣服的自己,她羞得把臉埋進被窩。深吸兩口氣,幸好是做夢,要是真的…可真是羞死個人。
第二天,她怕自己還胡思亂想,不敢呆著不動。索性無事,帶著三喜,去了廚房。自那天姓元的命她親自下廚,她敷衍了一回,再也沒有來過廚房。他似乎像是忘記一般,從未追究。
廚房的幾個婆子見到她,馬上丟下手中的活,上前行禮。白嬤嬤熱切地詢問著,是否有什麼吩咐。
&ldo;無事,我就是來看看,今日午膳準備做什麼?&rdo;
&ldo;王妃要是有什麼想吃的,只消命三喜姑娘來知會一聲,奴婢立馬準備。若是不常見的菜色,提前一天告知奴婢,奴婢好早做安排。&rdo;
&ldo;撿著新鮮的東西,隨便來幾樣菜吧。&rdo;芳年並沒什麼大胃口,四處走走是散心,以免自己呆著想一些亂七八糟的。
她就是最近想多了,才會接連做那些個羞死人的夢,而且夢裡都是姓元的。她和姓元的自打相識,他就一直是討厭著她的,她自己也不喜他。可偏偏姓元的不知犯了哪門子邪,像是喜歡上了她,她莫名奇妙的就受了影響。
這都是些什麼破事!
下人廚房那邊的屋裡出來一個人,手裡提著一個食盒。芳年認出來,正是那心悅園的小廝貴喜。
貴喜看到她,忙上前行禮。
芳年擺手,示意他起身去忙。
等他人走遠,她像是不經意地問道:&ldo;那心悅園現在只剩劉伯和貴喜兩人嗎?&rdo;
&ldo;回王妃的話,正是如此。&rdo;
&ldo;那原先服侍前王妃的人都去了哪裡?&rdo;芳年淡淡地問著,看了一眼白嬤嬤。
白嬤嬤是府裡的老人,又是個人精,哪裡聽不出新王妃是變著法子在打聽前王妃的事情。她有心想在新主子面前賣個好,自是知無不言。
&ldo;回王妃的話,前王府在世時,心悅園裡的下人有二十幾個。前王妃故去後,王爺把陪嫁來的人都送還給了陵陽侯府。那裡現在就只有劉伯和貴喜兩人守著,打理清掃。&rdo;
芳年不說話,依舊用淡淡的眼神看著她。她又道:&ldo;前王妃不愛出門,她身邊的丫頭倒是愛打聽,無非是關於王爺的喜好。王爺性子冷,極少去心悅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