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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別人並不這麼認為,現在人都看表面,表面上好看,是祖先庇廕,萬一我們做不好,便是好高騖遠有辱門風,這有道理嗎?像你,外面的人還不是說你子承父職,繼承了你父親的基業才有今天,當初你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作何感想。」薛四正看似心無府城,其實也有滿腹辛酸與牢騷。
「你能幫我說這些話我就安慰了,這表示還有人知道我,而且不只你一個,想到我爸爸那個爛攤子,我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當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撐過難關,也搞不清楚我爸爸的樓子是怎麼捅的。」林仰平按著太陽|穴,像是防止頭骨裂開似的。
「都過去了,我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嗎?」薛四正把氣氛營造回來。
「所以好朋友就是好朋友,不管你如何輕浮,如何玩世,我始終都視你為最好的朋友,畢竟,知音難尋。」林仰平想繼續說什麼,但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說:「只要你知所節制,不要玩得太過份就好了。」林仰平語重心長地對薛四正和氣地說。
「懂得玩的人就懂得節制,最怕是你們這種處處節制不懂得善待自己的人,一旦玩起來,就渾然忘我不知道節制為何物了。所以我也勸你,平常要放鬆自己,多體驗一下現代人的生活方式,這樣一旦碰上事才能免疫,告訴你是為了你好,不要老是工作工作工作的,你好象不是現代人一樣。」薛四正反過來勸林仰平。
「誰信你的謬論,保證天下大亂。」看著薛四正,林仰平常常是一副多說無益的樣子。
「就是你腦筋轉不過來。」薛四正裝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就像今天我提醒你的話,你都聽不進去,這可是我想了一個晚上的問題,憑直覺,我認為這裡頭大有文章,不可等閒視之。」
「你在說那一件事啊?」林仰平一時疑惑起來。
「唉!無可救藥了,你跟本沒有在聽我說話嘛!這樣下去怎麼得了,老朋友,收收心吧!不要鬼迷心竅了,到時你會後悔莫及。」薛四正一味的埋怨。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說清楚,不要含含糊糊地教人搞不清楚狀況。」林仰平真的被搞迷糊的樣子。
「你是真迷糊還是假迷糊?我真的被你打敗了,林總,請聽好,就是有關黃珈燕的來歷,我這樣說,夠清楚了吧?」薛四正鄭重其事地咬文嚼字。
「唉呀!你還真是不死心,我不是說過沒問題嗎?」林仰平沒好氣地回答。
「好,話是你說的算數,有問題不要找我,你不查我來查。」薛四正很不苟同林仰平的因循苟且之態度。
「想查就去查。」林仰平漫不經心地亂答一通,但隨即發現不對:「喂喂喂喂,你不要亂來,這關你什麼事?你瞎操心,未免撈過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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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人家是朝令夕改,你是話未說完就變卦,這樣的突變我還是首見。而且,怎麼可以說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你想想,她三兩句話我就慷慨奉送了接近兩千萬的銀子,這可不是我薛某人做生意的原則,雖然我是有意放水,但愈想愈不對,她,不是省油的燈,其中大有來頭,非得搞清楚不可。」薛四正不死心地提出左證。
「薛四正,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黃珈燕是我的英文秘書,如果你信不過她就等於信不過我。再說,我既然全權讓她跟你談這件皮件的事,她也可以全權讓我決定是不是接手,兩千萬,讓她賺讓我賺對你來說都沒有什麼差別,也許大家賺得笑哈哈,也許一毛錢都賺不到,還得賠上利息和本錢,所以,假如你捨不得或者反悔,反正也沒什麼契約,只是口頭交易罷了,你大可以收回這筆生意不做,不要節外生枝。」林仰平果然名不虛傳,真正在商言商,只要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薛四正如一條被掐住七寸之蛇,動都動不了,訕訕地說:「動了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