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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說過,人和人永遠無法理解,也無法共通吧?就像是兩個截然不同的物種。我覺得比起你們,那些人更像是我的同類。我唯一和他們不同的,只是偽裝的比較好而已。」
賀予淡漠道:「如果連我都覺得他們的命可有可無了,那還有誰會把他們也當做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來看待。」
就像一個社會,一個團體,一個正義組織,一個黑幫聯盟。無論怎麼樣的人,都是需要同類的。
因為絕對的孤獨,會把人逼瘋。
賀予就是這樣一個太過孤獨的人,沒誰能理解他的病痛,別人都只能聽他的形容,流於表面地知道他的痛苦,那三個與他完全同病的人都已經死了。
他只能去相似的人群裡,試圖找到一點點和世界連線的浮橋。
但這樣的賀予同時也很危險,他可以蠱惑那些同類的心,他的血液就是對精神病人的嘉獎,他的言語就是那些人不可違抗的命令。
如果他願意,他是可以利用這一點去犯罪的。
——也難怪他不願意讓別人知道。
更難怪他想堵唯一知情人謝清呈的嘴。
謝清呈:「同類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重要到連命都可以不顧。」
賀予冷淡道:「醫生,你不會懂我們。你在光明處,黑夜是你看不到的。」
「……」謝清呈嘆了口氣,也不想再和他繼續這個話題了。
「最後一個問題。既然你有血蠱,為什麼之前在對付江蘭佩的時候不用?」
「因為不穩。」賀予說,「我的血也有一定可能會讓病人瘋得更厲害,那種情況下我賭不起。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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