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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公子?”
“真的是你,公子!”
醪糟西施生動而有層次的表演了語氣對句意的影響。
她拉著許淵,驚喜萬分。
許淵的思緒被打斷。
“公子,要不你去奴家家中坐坐?”醪糟西施盛情相邀。
“不做不做。”許淵是個正直的人,我們不幹那事兒。
“您誤會了,家母也在,之前聽說您救了奴家,她感恩戴德,一直想要當面感謝您。”醪糟西施道出了緣由。
這一下,許淵還當真不好拒絕了。
畢竟是老人家的心願嘛。
正好,醪糟西施家想必是不缺醪糟罈子的,對吧。
至於什麼黑狗血,實在是太過殘忍,許淵才不會對滅狐好幫手大黑狗下手呢。
醪糟西施提前收攤,帶著許淵返回家中。
家裡還真的有一位老母親。
老孃看著許淵這一表人才的模樣,別提多開心了,就像看女婿一樣,越看越滿意。
吃飯的時候,老孃不停的給許淵夾菜,許淵撐一頓吃了三頓的量。
最後,醪糟西施羞澀的表示:“公子可還記得,上次你和奴家約定的……”
許淵一愣。
怎麼就你我約定了?
不是說好的難過的往事不許提嘛?
“公子方才也說了,還未婚配,那……我們不日便完婚吧?”醪糟西施言簡意賅。
咳咳!
許淵是真的被嗆住了。
果然刻板印象害死人,無論在何地,無論是何時,都有真正的勇士。
真愛面前,含蓄一文不值。
“姑娘,可能我接下來的話會傷到你,但……我對兒女私情,暫時並無興趣。”許淵有一說一,“好男兒志在女裝,呸……好男兒志在四方,我過段時間就會離開麓鎮,你我……”
醪糟西施眼眶立馬就紅了,嘆道:“終究是有緣無分,老天爺,你為何要如此對我一個弱女子啊……”
許淵隨後問醪糟西施討要了一個醪糟罈子後便離去了,也不管醪糟西施是要投井還是上吊。
怎麼說呢。
醪糟西施或許在麓鎮還算過得去,但以許淵的審美而言,距離他的理想型還差了挺遠。
所以,倒也不是真的不合適,實在是因為……顏控欺騙不了自己的眼睛。
心隨意動,許淵委屈誰也不會委屈自己,這可能叫做自私,但許淵寧願將這稱之為“活著”!
從醪糟西施家出來,許淵在河邊取了一些柳枝,便返回了城隍廟。
他準備今夜就動手!
雖然教書先生說了,五日之後,才是最好的時機。
而夜叉也說要再在許府中待上六日。
但……夜叉之前的那次偷襲,讓許淵明白了什麼叫做兵不厭詐。
兵者,詭道也!
就是要出其不意。
何況,有了這些準備,加上飛星帶來的底氣,許淵覺得是有把握的。
遲恐生變,夜長夢多,這些成語都並非空話。
話說回來,許淵此舉,其實也有其他用意。
譬如說……教書先生的提醒,未免有些太過巧合了,就彷彿是知道自己已經和夜叉照面過了一般。
做人多個心眼,總是沒錯的。
即便是城隍老爺子,許淵也談不上絕對的信任,對教書先生,他同樣如此。
城隍爺讓自己幫忙超度水鬼,水鬼反手就送了飛星劍來。
這很難讓人不多想。
總之,再勇猛的人,也一定要慎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