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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吸了吸鼻子,脖頸僵直,“我不想要不行嗎?” 所有的所有都原歸於不適合的時間。 謝南昭沒再說話,擁抱她的姿勢維持了許久。 直到京姩的臂膀開始發麻抽筋的時候,他須臾鬆開了她,撐起身來以很快的速度下床。 步伐慌亂幾近狼狽,險些不穩絆倒在地,幸好他反應迅速用手撐著牆壁。 房門關上的那刻,京姩才回神。 衣服表面還殘留著他的餘溫,她仰臥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不覺間睡了過去。 凌晨的夜晚萬籟俱寂,原本蜷縮在床上的女人猛然驚醒,手摸向口袋裡,發現手機早已經蕩然無存。 謝南昭把她手機拿走了。 京姩閉著眼想了很久才接受了這個結局,掀開被子赤著雙腳走到門後。 蔥白的手握上門把手,試探性地往下按,赫然發覺按不下去,她被他鎖在房裡了。 她用力拍打著門,“謝南昭你瘋了嗎?為什麼要鎖我?” 都是裝的,什麼都是裝的。 也許那滴淚也只是為了放鬆她的警惕,她怎麼就沒發現他還是個演技派,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外面半臥在病床上的男人眼眸微閃,電腦螢幕的亮光映現在他的臉上,可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休息室上。 她的聲音伴隨著敲打聲傳入他的耳中,“謝南昭你就不怕我會恨你嗎?你懂我需要的是什麼嗎?我根本不需要你所謂的為我好。” 謝南昭心口隱隱作痛,抬手把電腦合上,病房裡唯一的光線也沒有了。 他啟唇呢喃著:“恨又如何。” 嘴角的笑像是自嘲又像是自負。 休息室裡的京姩喊了半天也沒得到半點回應,心裡的怨氣無處發洩,只能走到窗前吹風。 也是這時候才發現,天邊已經翻起魚肚白,黑夜在慢慢退散,橙黃色的朝陽徐徐升起。 堆積在心裡的情緒隨之消失,她開始對謝南昭和程氏的事情愈發好奇。 他執意要瞞她,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事。 但不是現在,她現在需要逃出去。 ‘咚’旁邊的玻璃窗被擊響,那顆小石頭垂直落在空調外機上。 京姩垂眼往下看,很快看到了對面十九樓的陽臺覓到熟悉的身影。 金髮男人仰頭正望著她,他勾著唇角,帶著慣有的頑劣,點漆般的眼眸裡似有星光流動。 他衝她揚了揚手裡的彈弓。 她看著他不覺間彎起了唇,別開眼拍了拍窗戶。 對面樓的顧聽頌順著她手拍的地方看去,注意到玻璃窗上貼著的廣告。 嘴角的笑意斂了起來,用口型說:“你瘋了?” 京姩衝他挑眉,又拍了三下窗戶後,把窗戶拉了回去,身影消失了。 對面的顧聽頌看懂她的意思,拍的那三下窗是在告訴他三點安排。 絕無可能是下午三點,只有凌晨三點是最受適合的時間。 國外白天的街上很多人,但夜晚居民不敢出門,因為會隨時遇到槍擊事件。 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聽到槍聲也是極其正常的事情。 顧聽頌把彈弓隨手扔在地板上,走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又莫名其妙走了回來把彈弓拿起來,還順道看了眼對面的窗戶。 …… 早上八點的時候,房門被謝南昭推開,他手裡端著兩份早餐,看樣子是要和她一起吃。 京姩躺在床上不作反應,眼睛倒是一直追隨著他。 “起來吃早餐。”他擺放碗筷的動作都在散發著渾然天成的優雅和矜貴,舉手投足深入骨髓裡。 京姩掀開被子剛想赤腳站起來,他卻把一雙拖鞋踢到她的腳邊。 “不愛穿鞋這個毛病能不能改改?” 她這回也沒頂嘴,乖乖把鞋子穿上,走到茶几前的沙發坐下,就坐在他旁邊。 因為她這個主動靠近的舉動,令謝南昭掀起眼簾去看她,“怎麼?不是恨不得離我越遠越好嗎?” “我鬥不過你。”京姩乾裂的嘴唇一張一合,端起面前的山藥銀耳粥。 因為醒來的時候喊太久了,她又沒喝水嘴唇才幹成這樣。 “戒指呢?”謝南昭看向她空蕩蕩的中指。 京姩微愣,餘光掃向他骨節分明的手,發現他已經把戒指戴了回去。 “不小心弄丟了。”她隨意扯了個謊。 “是嗎?”他淡然問道,看著她的眼神裡極具壓迫感。 京姩轉眼正視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