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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聽頌單手撐在桌子上,身體斜斜倚靠著,聽到她的話時他稍稍站直了些,“你確定這是懲罰嗎?” “放著豪門太太不做,隱姓埋名來到這裡從底層開始做歌手,是你們之間出現了分歧?還是某一方觸及原則?” 他看著她精緻的側臉,輕笑道:“我猜是最後一個,而且那個觸及原則的人是他吧?” 聞言,京姩不自然地抿了抿唇,“不是原則問題。” 不願和他多說,扭頭問他:“你到底答不答應?” 她模樣好像一隻快要炸毛的貓,顧聽頌笑著嘆了口氣,“這是對我有利的懲罰,為什麼會不答應?” 要不是今晚的突發情況打擾了興致,他現在已經抱得美人歸了。 他保證不了對她的新鮮感有多久,但是最起碼現在還是有興趣的,確實沒遇到過敢這樣吊著他的女人。 對於他正經不過幾秒的脾性京姩習慣了,得到他準確的答覆後,戒備著把手機放回口袋。 見狀,顧聽頌扯住她的手臂,“你防誰呢?” “防你啊!”京姩直言不諱道。 誰知道他會不會哪天突然發神經不認賬,那這樣她多虧啊! 顧聽頌還想和她掰扯一會兒,門突然被暴力推開了,撞到牆上又反彈回去。 在外面久久沒有等到他們出來的樓忱走了進來,攥在身側的拳頭緊緊握著,預示著暴風雨的來臨。 兩位當事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上,脊背開始發涼。 她走到他們之間隔開,把京姩護在身後。 “顧聽頌我是管不了你了,自從管了你比當幼師還累,天天有各種爆炸性事件發生。” 顧聽頌有單獨經紀人的原因:一是組合太多人經紀人管不過來,更何況還是他這位祖宗,而是他身份特殊,他哥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 這也是他可以在公司橫行霸道的原因。 “你哥已經來了,不用我動手了。”雖然她真是很想揍他,但是畢竟他哥還在夜店裡,不好這樣幹。 要是他哥不在這裡,他就會知道拳頭為什麼是硬的。 顧聽頌莫名看向門口,果不其然看到了他哥就站在門口那裡看著他。 還沒等他說什麼,好幾個保鏢就直接走進來,來到他身邊。 先是說了一句‘小少爺冒犯了’,他就被架住了,手挽還被繩索捆綁住了。 顧聽頌雖然對別人傲慢不遜,但是在他哥面前還是很識時務的,“哥我錯了真的,下次再也不亂搞了。” “哥你對我最好了,我現在手好疼。” 他的慣用伎倆,顧岑深早就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早就對他不管用了。 “把小少爺嘴巴堵住。”顧岑深余光中掃了一眼背對他的京姩,什麼也沒說就轉身走了。 嘴在被膠帶堵住前,顧聽頌一改剛剛的態度,仰著頭對圍在他旁邊的保鏢說:“我腳受傷了,你們揹我出去。” 擺出蠻橫霸道的模樣,不難看出他在家是如何折磨那些傭人的。 每次抓他回家的保鏢都是被他這樣使喚的,有他們在一步路也不願意走,回家後還叫喚著哪裡疼。 家裡的長輩就心疼他,所謂的關禁閉演變成他在家裡陪陪長輩們,用家法的那個鞭子如果不是因為傭人每天擦拭,現在早就積灰了。 他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恃寵而驕。 如願被保鏢背起來,嘴巴被貼上了膠帶,只能衝已經正過身來的京姩挑個眉。 等人都走了,辦公室裡只剩下她和樓忱。 樓忱像是才卸下包袱鬆了口氣,揉著眉心苦惱地說:“我就出去談個事情,你倆還能鬧成那麼炸裂的事來。” 自知闖了大禍的京姩討好地抱著她的胳膊,“我倆鬧著玩呢,彆氣了彆氣了。” “以後還是不讓他靠近你了,省得教壞你。”樓忱怕她真的和顧聽頌搞出點什麼來,到時候一個月的投資都白費了。 顧聽頌現在塌了,可京姩還沒出道呢,可不能上午剛出道,下午就爆黑料吧?! 歸來仍是解放前,她的心臟可受不了。 “早上還有晨會,回去吧。” “好。” …… 那位鋼琴家後面那段時間裡,沒再多問有關她的問題,可在鋼琴方面老師從不曾誇獎過她。 這讓京姩心裡很沒底,即使去重考得到鋼琴老師的大力誇獎,她也仍覺得差了點東西。 課程最後的那點時間,京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