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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彎起嘴角笑眯眯地看向她：&ldo;又不是小孩子，以為接吻就會懷孕。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裝純情。&rdo;
她微微皺起眉頭。
&ldo;真是不可愛啊。&rdo;
那麼，就請別再捉弄我了。
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如果不這樣做，顫抖的指尖就會洩露我的驚惶。
&ldo;剛才的那些，也不能告訴維維，對吧？&rdo;她惡劣地笑語。
&ldo;學姐居然變得那麼無賴。&rdo;我別過頭去。
&ldo;是你從來都沒有試圖瞭解過我。&rdo;她突然斂去笑容，黑眸裡有著明顯的怒意。
&ldo;對不起……&rdo;我抬頭直視著她那張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臉，那樣的表情就像是一副面具，我曾經很努力地去猜測那藏在內裡的心意，但從來都只是自作多情。
以為得到了，以為得不到，猜得如此辛苦最終還是全然猜錯，我實在非常疲倦。
&ldo;我不要你的道歉。&rdo;她忿恨地咬牙切齒，那副萬年不變的面具，似乎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紋。
&ldo;學姐，既然一開始便已經是錯，何不及早回頭？&rdo;是我過於糙率，認錯了喜歡的人，硬是打亂了她的生活，驚擾了她的人生。
&ldo;既然一開始已經是錯，何不將錯就錯？&rdo;她鬆開手，那撮頭髮便自她掌心一絲絲瀉下。
&ldo;但這一次沒有錯，我很清楚自己正愛著的人叫林維維。&rdo;我發現自己的聲音帶了一些顫抖，因為我看見她的臉上瞬間露出了被深深傷害了的神色。
尖刻的薄唇常年不帶笑意，冷冰冰的臉上總是不見情緒，就連用手抓著還在燃燒的菸蒂時都不皺一下眉……為什麼現在要為我的一句說話而那麼哀傷？
為什麼我會一直以為她是不會痛的呢？
……為什麼沒有讓我早點知道……你也是會有那樣的表情？
&ldo;併購林氏的計劃，我是這兩天才知道的。&rdo;她低了低頭，再度抬起時已經恢復了往常的平靜。
那個哀傷的神情彷彿只是錯覺，根本不曾發生。
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心底深處發酵，慢慢地膨脹，撐得整個胸腔都酸脹難受。
然而我卻根本無暇理會那些複雜的情愫，只知道有某個真相即將呼之欲出。
我認真地聆聽。
&ldo;還記得幾個月前我的公司一度面臨破產的危機嗎，那個時候，我接受了古漸尹的資助。&rdo;安淨的話，使我錯愕。
&ldo;可以說她是公司的幕後老闆，只是很少幹預公司的事務。&rdo;
&ldo;上兩個禮拜我出差，她提出將公司交由她打理，我找不出理由拒絕。&rdo;
&ldo;回來後才聽聞有關林氏的傳言。&rdo;
&ldo;是我的公司，卻不是我。&rdo;
我怔怔地聽著，耳垂莫名地反覆刺痛，痛得我半邊臉頰都一片麻木。
腦海里，浮現出夢中那張蒼白絕望的臉，還有手掌上那些怎麼擦也擦拭不掉的血。
&ldo;原來如此。&rdo;我點點頭。
我居然傻得去求那個存心毀了林氏的人，我居然還想再度相信她。
果然夠白痴。
&ldo;那個混蛋！&rdo;突兀的聲音在病房內響起。
我和安淨同時一驚，一起轉過頭去，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