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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曦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話不挑明,他是不會明白。不過也好,這種人心眼兒實誠,一旦認準的事便不會有所動搖。
“實話跟你說吧!我與這位巡檢尉大人已經找到了這半年以來,一直為禍萬縣百姓的賊匪匪首。”
張衝一聽這話,“騰”的一下便站了起來,“在哪?我現在就回去召集人手,把他擒回來見大人。”
“此人便是你們的縣令趙田榮趙大人,或者更確切的說,他就是一年前萬青山新冒出來的匪首嚴松。你不要想著去抓人,你不是他的對手,就連我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將他擒住,昨夜與我交手之人便是他。”
“啥?”張衝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發直,張著大嘴。
那個每天坐在府衙中發號施令,督促他們要將賊匪圍剿擒獲的縣令大人居然就是盜匪的首領?這讓張衝如同遭了雷擊一樣。
邵曦明白他此刻的心情,搖搖頭嘆氣道:“我知道你有些不敢相信,但這是我和老吳一同觀察試探出的結果,應該不會有錯。”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張衝經過方才的震驚之後反而變得異常冷靜,平靜的對邵曦說道:“我願意相信你們,但你們要拿出充足的理由證明趙大人便是匪首。”
“這說起來可能有點複雜,我先說說我發現的疑點吧!”
邵曦用大拇指頂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首先是趙大人上任的時間與匪患突然變得如此嚴重的時間點是重合的,這應該不是巧合。另外,我發現提前關城歇市,讓客棧留取過往之人的詳錄非但沒有使客商被截殺的事情減少,反而增多了,而且很有針對性。這說明賊匪得到了確切資訊,知道應該對哪些人群下手,而提供這資訊的,便是你們每日收取上來並交給趙大人的詳錄。”
張衝聽後點了點頭,“的確如此,但這還不夠。”
“當然不夠。之前你說過郡裡曾調派兵馬過來圍剿盜匪,但每一次郡裡的兵馬一到,盜匪就會銷聲匿跡,而兵馬一撤走,他們又會出現,這明顯是掌握了官府的兵馬調動情況。每次向郡裡上交呈報又是如此的保密,那麼唯一能將訊息傳出的人如果不是送信的,就只能是趙大人。”
“可趙大人如何將訊息傳出呢?他每日都在縣裡,不可能出去啊!”
“他那個贅婿,就是那個叫許金宏的,是做什麼的?”
“平日裡做些小生意,與周邊的各鄉各鎮經常來往,難道是他?”張衝似乎一下子聯絡到了什麼。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與這個許金宏有關?”
“沒錯,每一次趙大人命人去郡裡呈報調動兵馬的摺子,都恰巧他的女婿也要出門做生意。”
“這就對上了。另外就是昨夜我與那賊匪交手,那人身材體型與趙大人極其相似,雖然趙大人的身體略顯佝僂,但我想那只是裝出來的。從趙大人的眼神和走路的姿態來看,此人一定是個修武之人,這一點今日在酒宴上我從王縣尉那裡也得到了一點線索。王縣尉講,他經常在去府衙找趙大人時,趙大人都好像剛剛乾完活一樣,他每次問起趙大人只說是活動活動身體。”
老吳在旁邊看邵曦說的這麼來勁,也耐不住了,插話道:“這是個恃才自傲的傢伙,昨夜與我家少爺交手雖然吃了點虧,但今日在酒宴上少爺言語試探時,他表露出非常在乎我家少爺對他的印象。當少爺誇他武功不錯時,從他眼中可以看出一絲傲色。”
老吳又喝了口水,接著說道:“特別是昨夜我家少爺傷了他的手臂,今日酒宴上他為少爺和我倒酒時,我已看出他的手有些許發抖。酒宴中,我假意醉酒拉著他閒扯家常,故意去拉扯他的手臂,就是要驗證他手臂是否受傷,而他的表現也證實了此事。另外,他手掌的虎口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