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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就不要妄想了。”雪笑道。“神農氏一生只收過兩個弟子。”
“原來神農氏收徒這般嚴格嗎？那可真是遺憾。”姜聞搖搖頭，表示感慨。隨後恢復神色，朝雪再問道。“所以復活神農氏這事，又與這聖火教的聖女有什麼關係？”
“因為天王的執念，天淵城的萬族都備受壓迫。很多人覺得天王這樣有違曾經的諾言，有的部族不堪壓迫，選擇離開天淵城。這樣曾經神農氏定下的盟約搖搖欲墜。若是那盟約被打破，曾經創立天淵城的本心就不復存在。所以為了此事，天王就想做出改變。只是她那執念早已經化為另一面，就連天王自己也無法壓制。”
雪講述著關於天王的故事，那是姜聞所不知道的事情，他曾聽過姜文姬說起自己的執念，只是沒想到這執念竟然有這般曲折變化。
“後來她尋到了神農氏留下的斬屍之法，決定將自己的執念斬去。”雪繼續說著，她的聲音裡帶著無盡的遺憾。“只可惜天王失敗了，她沒能斬去自己的執念，反而將慈念斬去。”
“我若是沒猜錯的話，這聖火教的聖女就是天王斬去的慈念？”姜聞睜大眼睛，身子都坐得筆直。他是沒想到這兩者之間竟然有如此大的聯絡，甚至到了某種離譜的程度。
誰能相信南岐聖火教的聖女，竟然是天淵城天王的一部分。這也難怪雪會和這聖女合作，也難怪那聖女能夠在無量街巷裡來去自由。原來這背後的秘密竟然是這般情況，聖火教的聖女也算是天王。
“是啊，誰能想到聖火教的聖女是天王曾經的慈念呢？”雪輕嘆道。“所以她就一直想推翻天王，想阻止天王繼續她的征戰。所以她就找上了我，想和我合作。”
“那你是如何想的？”姜聞問道。
“我答應了她的請求，因為我也不想天淵城再受苦難。”雪看著窗外的景色，眼中露出一絲眷戀。“這是神農氏留下痕跡的地方，也是他畢生的心血，我不能讓天王肆意毀去。”
“你約我來的目的只是要告訴我這些事情嗎？還是讓我不要對那聖女心懷恨意？”姜聞又問道。
“不，都不是。”雪搖搖頭。“我是想邀請你一起，幫我阻止天王。”
“……”聽到雪的話，姜聞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他沒想到這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雪竟然是來邀請他推翻姜文姬的統治。
只是他該答應嗎？姜聞看到雪期待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