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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鬱暘身邊有沈塵封了, 用黃源的話說, 他跟著, 有些時候總覺得自己多餘, 像個電燈泡似的。
他開玩笑, 不過鬱暘這裡也不強求。
鬱暘是相對隨意的性格,不會過度強求誰必須把他當成唯一。
人是感性的生物,矢志不渝鬱暘相信,但更多的他是認為喜歡是很容易變的事。
黃源不來, 那就他和沈塵封去後山。
早上拉練,教練讓眾人沿著基地跑步,他現在的位置很多時候都是在鬱暘周圍。只要是訓練中,鬱暘總能很輕易就看到教官。
那天他推倒一個貨架把教官砸了的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鬱暘沒有往外說,教官那裡鬱暘知道肯定也不會透露出去。
要是透露出去,一個做教官的,對手底下的新生有念想,還找了機會想對學生動手,這個人的軍籍怕是都會被銷毀。
鬱暘保持沉默,原因有很多,不是同情教官,他不會對騷擾自己的人同情。
軍訓也就十多天,很快就會結束,鬱暘不想多事。
可若是事情找上來,他也不會白白受著。
訓練中教官有所收斂,然而注視鬱暘的眼神,是凌厲和渴求的。
在基地裡,士兵們沒有x生活,每天都有訓練,累到極點也就根本不會考慮那些事。
帶新生對於教官來說也不是第一次,去年前年都有。
可那時卻沒有任何一個新生像鬱暘這樣渾身香氣縈繞,他站在那裡,瓷白的面板,身體鋼骨峻拔,就像是一朵盛開在枝頭最燦爛艷麗的花朵。
他在無聲地對周圍散發出香味,香味則是某種訊號,告訴經過他身邊的人,可以去採摘佔有了。
訓練中鬱暘身上的汗水把衣服給打濕,臉上也汗水往下流,而他身體的香味則更濃烈了。
好像是個移動的香氛,芬芳迷人。
教官小跑在鬱暘身旁,看著鬱暘脖子上那些滑落的汗水,一種饑渴從喉嚨裡生出,不是想喝水,而是想去舔一舔那些滾落的汗水。
鬱暘清楚身邊有幾道盯著自己的視線是有多深凝,他還是和平常表現一樣。
這裡是軍訓基地,就算這些人真的想做點什麼,也會有所忌憚。
不會有更差的結果,和曾經權戎那裡一樣,鬱暘不會給他們多少可乘之機。
白天軍訓很快就要結束了,在結束之前教官突然把鬱暘還有蕭燃給叫了出去,給了兩人一個任務,去幫著搬運點東西。
鬱暘和蕭燃還有另外學院的一些人,大家一起去往食堂庫房。
需要搬運的東西其實就是月餅,幾大箱包裝精美的月餅,全部整齊擺放著。
進到庫房,鬱暘突然覺得有人在打量他,鬱暘往左邊轉頭,看到那裡站了個一身休閒制服的青年,青年身上沒有穿軍裝,意外出現在這裡,給人奇怪的感覺。
鬱暘對上青年的眼,後者向鬱暘微笑點頭。
完全陌生的臉孔,鬱暘不記得自己認識這號人。
對方盯著自己的表情,好像打算說什麼,可鬱暘站了會,青年卻沒有動,只是安靜地看著他。
其他人開始搬月餅去食堂了,鬱暘轉過身也完全搬箱子,他一彎腰,那道打量的視線好像往下移了點,太過直接的目光,一點都不加掩飾。
儼然就像是對方對自己有興趣了一樣。
可他們離得有點距離,就算對方可以嗅到他身體的香味,這麼遠的距離,也不應該啊。
鬱暘讓自己別想太多,不是每個同性都會被他吸引的,受他體香影響的只是少數。
何況是一個根本不認識的陌生人。
箱子很多,畢竟新生人數多,來搬的人手不夠,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