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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償-所-願他何曾得償所願過他背上傷口劇痛,手扶廊柱,未在向前。
「侯爺。」平昭焦急,見他面色慘白,鬢角汗濕,緊閉的眼睫如蝶翅般顫動,睜開後揮了揮手示意無礙。
這時小六跑來,躬身道:「郡主說雨大難行,囑咐奴套了車馬,還請侯爺稍候。」
「還不快去!」平昭橫眉倒豎,不客氣道。小六膽子小,被他一吼當即連連點頭跑開。平昭心火尤盛,雖是逾矩,但侯爺此遭就是因為那位郡主。先是不顧傷情騎馬趕來,後又被那話給刺到,這女子在侯爺心中怕是分量極重。
府門外,小六將人送走,很是舒了口氣。一番折騰,雨也下的差不多了,他暗罵了這侍衛好大威風,方才在兵馬司也是他攔的人。怎的,不就是伺候侯爺的,他如今也是郡主跟前得力的人,況他也伺候過侯爺不是。
牢騷發完正欲迴轉,遇上劉先生帶著藥童出來。小六看了眼外頭天,招呼道:「先生要去坐診了。」劉先生醫術精湛,隔兩日便在城中春暉堂坐診,說什麼世間病症萬千,若想精進醫術需得多看多練才行。
藥童問他:「小六哥這是在忙什麼?」
「侯爺,宣平侯,方才來府上與郡主談事,正趕上下雨,郡主讓我備車馬。這不,剛將人送走。」小六頗有些自得,補充道:「當年在涼州我還伺候過侯爺一陣。」
藥童轉了轉眼睛,哦了一聲,小六哥貫會吹牛。春暉堂離燕子巷不遠,他將傘撐開,喊了聲先生。劉先生有些晃神,宣平侯,當年那位張副將入了七月,明月病情急轉直下,有一日咳了血,險些將阿喬嚇暈過去。劉先生從未見過這樣的病症,吃下去的湯藥如泥牛入海,不見蹤跡。他憂心是自己醫術有限,請了城中相熟的幾位大夫面診。
這一遭,便驚動了徐蘭。
她如今將要臨盆,稍有不對便要請城中有名的大夫來看,言語間提到明月,未料她竟病的這樣厲害。
明月沒想讓徐蘭知道,她畢竟大著肚子,她也沒想到這幅身子會衰敗的這麼快。
徐蘭哭著要打她,「你怎麼這麼不爭氣,你也不想想,你要是沒了,虎奴怎麼辦?還有阿芙。你還笑。」她氣道。
我也沒法呀,明月稍動了動,讓自己舒服些。這周目系統設了要求,她和張信十年未見,如今她只能勉強算是他的意難平吧。若要做到系統的要求,他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年少隱忍都有了回報,如今再遇,只有她死在這個時候,才可能會成為他心中最大的遺憾。
至於虎奴和阿芙,張信既已保證會奏明阿離所立戰功,便不會食言。雍州城中有徐家坐鎮,即便她去了,他們也不會受欺負。
她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徐蘭心中尚存一線希望,卻不知明月早已躺平。
松濤院中,玉屏匆匆進來,「夫人,徐家夫人說今日不陪您用膳了。說郡主病重三姑娘吵著一定要去看,她不放心要去陪著。」
「郡主病重?」林竹放下茶湯,訝道。她後來知道她是華陽郡主,長樂長公主之女。聯想那日侯爺,若他知曉她一時拿不定注意。
張信自營中歸來時已是深夜,意外她仍未睡下,看著有些神思不屬。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玉屏。」
林竹攔他,「侯爺。我沒有不舒服。」
他沉思片刻道:「這兒天乾物燥不比金陵養人,過幾日我讓平昭送你回去。」
林竹抿著唇,張信等了一陣,見她垂首不作聲,喚道:「阿竹。」這幾日巡營,未曾好好歇過,大病初癒,面上便露出疲態。
「侯爺。」她雙手合於腰腹,語氣輕柔,依舊是禮數周全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第一次仔細端詳著他,「我今日聽徐家夫人說郡主病重。」
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