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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母說麻煩她了。
然後, 寧眠聽見樓底下有摁喇叭的聲音。
寧眠到樓下接好雲初,把錢付給前排的司機,雲初就忍不住說:「小眠,你怎麼住這麼偏僻的地方?」
雲初問:「平常上下學,叔叔阿姨他們都讓司機到這裡接你嗎?」
雲初爸媽對雲初都很寵愛,所以大機率不會懂寧眠這樣爹不疼媽不愛的現象,寧眠無奈地笑了下:「沒,我一個人坐車去。」
「打車嗎?那還是好累的呀,要是我肯定不行。」雲初皺了皺鼻子,拉住寧眠,「怪不得我爸媽總在家誇你是好孩子。」
寧眠沒說話。
兩個人一塊兒走到單元門口,寧眠還沒拿出鑰匙,門就開了。
大約是因為在家,謝應沒有穿校服,隨手套了件深黑色的居家服,頭髮半乾不幹,手裡提了袋半空的垃圾袋,推開門,看到她們。
寧眠不想理謝應。
「謝應?」雲初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況,在兩人之間來回周轉,「小眠?不是吧?不會真跟我想的一樣吧?你們住一起?」
寧眠面無表情,想走進去又被雲初拉著動不了,解釋:「沒有,他住我樓上。」
雲初:「這個地方……你們這也太」
謝應知道雲初想說什麼,他下來也是故意的。
清水苑面臨拆遷問題,平常都沒什麼人來住,更何況會有車在樓下,這會兒樓下有摁喇叭的聲音,謝應不過是從窗戶口往下看了眼,就看到了寧眠。
下午,他開樓道的單元門開始,寧眠就對他憑空產生了一股強烈且無端的敵意,謝應說不上來這種感覺是為什麼,但他是真的能感覺到寧眠這次真不想跟他說話了。
謝應最初搬來清水苑的理由非常簡單,清水苑的安保措施不太好,整個小區只有寧眠一個人住,太不安全。他問了下租給他廢舊車庫的房東能不能幫他問下寧眠樓上的空房間出租不出租,沒成想對方一家人都在國外,這套房子本身也就租不出去,對方以一種做慈善的價格租給了他。
最開始他搬進來的時候無比期望在樓道里碰到寧眠,謝應想要以一種無意的姿態接近她。
但是非常奇怪,這大半個月,謝應一次都沒碰到過寧眠,他摸不清對方幾點上學,即使偶爾他拖了點兒出門也沒撞到。
有一次,謝應自己都快忍不住說出口,問她一個人住會不會太害怕。
「真沒,你別想多了。」畢竟當了寧眠的面,謝應說,「我樂隊在附近,太晚了我不好回去,就在這兒租了間房子,平常方便。」
雲初抓了個重點:「你樂隊在附近!」
謝應勾唇:「嗯,明天就要排。」
「我還沒見過現場的樂隊呢。」雲初有點兒好奇,「你們都怎麼排練啊?」
謝應看了眼寧眠,一笑:「要不明天中午一塊兒吃飯吧,正好有時間,正好你有機會看。」
雲初就這麼把隊友賣了而不自知,寧眠把門開啟,幫雲初找了套睡衣,她也沒打算再繼續做題,一聲不響地倒在床上,沉思人生。
寧眠現在就不想跟謝應有什麼進一步交流。
兩個人好久沒在一起住,寧眠上次跟雲初睡一張床的時候還是高二暑假,當時雲初父母帶她們兩個一塊兒去溫泉度假村,雲初跟寧眠住了同一間房間。
「小眠!」雲初換好衣服還處於興奮狀態,「你跟謝應離這麼近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去看過他樂隊排練嗎?好玩不好玩?」
寧眠在床上打了個轉,說得真情實感:「沒看過,不好玩。」
「怎麼可能?我看綜藝裡樂隊都特酷啊。」雲初完全不知道,「你不覺得嗎?」
寧眠咬牙,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