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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寫的好吧?”顧聿衡笑著揶揄她。
她滿是正經的輕輕點頭,“嗯,好,字如其人果然有時候不大準的。”
顧聿衡停下來狀似兇狠的瞪了淺笑著的她一眼,最後卻自己先破功笑了出來,微微搖著頭轉過去繼續,“算了,不和你計較。”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乍然(5)
辛圓缺在一邊悠閒自在的等著。寫到一半的時候,顧聿衡突然上揚了唇角,仿如自言自語,實則在問她,“你說我們一個畫畫的好,一個字寫的好,是不是命定的?”
“啊?”她怔住。
顧聿衡聲音很低,又很輕鬆,也沒看她,只是悠閒笑著,“命定的同桌啊,想啥呢?”
“沒。”辛圓缺回,只是想到了今天早上才背的託福單詞——
Fatal,命定的。
同時也是致命的。
(2)
寫了半塊黑板的時候,陳易回來了,見到是顧聿衡在寫字,辛圓缺只在一邊安靜等著,眉間滑過不易察覺的一點驚詫。最終卻只是歉意的笑著對辛圓缺說,“今天團委佈置了很多事,所以耽誤了,不好意思。”
辛圓缺淡淡笑著,說,“沒事,反正也還沒辦完。”
顧聿衡卻笑著插話,“什麼啊,是反正有外援可以勞役!”說著又嘆著氣抱怨,“陳易你不知道這丫頭字寫的有多難看,平時還用圓珠筆,真該拿鋼筆好好練練。”
辛圓缺輕輕咳了一聲,再冷冷說:“快寫你的字,廢話怎麼那麼多?”
“有沒有*啊,真當我是奴隸?”顧聿衡哼哼著說。
“你今天蘇俊附身呢?”辛圓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人的痞氣犯起來真讓人招架不住。眼看他寫的差不多了,辛圓缺便開始動手收拾東西。
陳易站在一邊,倒是明瞭顧聿衡的用意,不就是為了表現他們的親暱麼?
辛圓缺呢?瞭解麼?是故意裝傻麼?還是也在配合?
陳易腦中念頭一一晃過,卻淺笑著走過去幫辛圓缺收東西。顧聿衡這個時候在黑板上落下了最後一筆,將粉筆放進了粉筆盒,拍拍手,退後幾步抬頭端詳著板報,挑眉,淺淡的說了句:“嗯,沒寫歪。”
“寫的很好,謝謝你了,顧聿衡。”陳易語氣真誠的道謝。
“不用,謝辛圓缺吧。”顧聿衡微笑著說,意有所指。
“不用……”辛圓缺忙介面,聽出顧聿衡語含雙關,再想想剛剛他說的那些話,不由有些侷促,抬手就將一縷頭髮撥往耳後。顧聿衡見狀,唇角一勾,無奈的緩緩搖頭,嘆了聲氣,“你說你傻不傻,手還沒洗呢,頭髮上都是粉筆灰。”說完就直接伸手去拍。
辛圓缺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抬眼看向他亮晶晶的眼,眼底含著的淺笑仿若桃花盛開。可他的笑意漸漸有些不懷好意,好看的眉頭故意誇張的蹙起,湊近些看,疑惑的說,“咦,怎麼越拍越髒呢?”
辛圓缺這才反應過來,身體忙向後仰,避開他手,再後退一步,冷冷的說,“因為你也沒洗手。”
陳易語氣溫和的插口:“圓缺,你先去洗洗吧,我和顧聿衡收拾就是了。”
“嗯,好。沒什麼地方需要改了麼?”
“不用,很好。謝謝你。”
“沒事。”辛圓缺抿唇一笑,便拍了拍手轉而向操場邊上的洗手間走去。
剩下顧聿衡和陳易兩人,顧聿衡卻明顯沒有了剛剛的談興,只是埋頭收拾畫具。
倒是陳易先開口,“其實你不用那麼介意我。”
“誰說我介意你了?”顧聿衡懶懶的回答,“你怎麼知道沒有你在一邊,我和她就不會那麼親暱?就算你不信我,也得信辛圓缺吧。”他微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