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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進入夢中之前,贏尤都對你做了什麼?”堯衡細細詢問夢境中發生之事,在聽聞贏尤極力想要重演在琅玥閣中發生一幕,誘惑辰瑤放棄本心再次將它放出後,陷入了沉思。
“等,等一下!”調息過後的歌陽忽然開口,“你們的意思是,當初贏尤就是被辰瑤姑娘放出來的?”
提及舊事,辰瑤悔恨不已,“是我貪心不足,明明已經抽到了一號籤,偏偏還想先其他同門一步,進入琅玥閣,這才有了後面發生的事。”
“不不不,我不是說這個。”歌陽似乎對此並無多少興趣,“我的意思是,你們在琅玥閣中與贏尤周旋許久,它,它竟然沒殺了你們,甚至,甚至你們都沒受多重的傷?”
“是,是的。”辰瑤若有所思的點頭。
贏尤殘暴成性,多少無辜之人命喪它手,在它眼中,人命只是拿來宣洩情緒的途徑罷了。在收服它時,昊靈院出力不少,況且多年來將它困在琅玥閣中,求生不得求死似不能,對於辰瑤這個昊靈院弟子,贏尤該恨之入骨,殺之而後快才對,怎會輕易放過,留她存活至今?
“冒昧問一句,辰瑤姑娘家中還有何人?”歌陽斷定辰瑤來歷不凡,想要從她的身世中窺到幾分端倪。
“我,我是孤兒,被青嵐師父撿到,帶回昊靈院。我不知父母是誰,更不知家中還有何人。”身世始終是辰瑤的一塊心病,每每提起,都傷心不已。
“你可知道更多?”歌陽在辰瑤這裡問不出什麼,便看向了堯衡。
堯衡在昊靈院盤桓許久,又與院主和四位長老交好,歌陽以為他總該知道些許內情。
“正如她所說,就連青嵐長老也講不出更多。”堯衡第一次在昊靈院遇到辰瑤時,就對她的身世很感興趣,幾番打探之下,幾位長老都說不出更多有用的訊息。
從前辰瑤作為昊靈院第一得意之人,她的身世為人唏噓也好,被人詬病也罷,都無足輕重。可如今那贏尤對她有所忌憚,日後若真有一戰,說不定會派上大作用。
“若想知道辰瑤姑娘的身世也不難,”歌陽幾乎走遍七界,見多識廣,更知許多奇聞軼事,“多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一位奇人,他可探知人的前世今生,十分靈驗,我們或許可以找他幫忙!”
“此人現在何處?”辰瑤聽說竟有如此奇人,忍不住躍躍欲試,“他真的那麼厲害嗎?”
歌陽點頭,“的確厲害,只是他並不輕易替人檢視,據說那種術法每用一次,都要耗去他大半靈力,足足要休養三五年才能再次使用。且那人最看重一個‘緣’字,有緣之人不必多言,無緣之人就算磨破嘴皮,他也不會動搖分毫。”
似這般有本事的高人,都是有些古怪脾性的。辰瑤並不放在心上,“我倒覺得可以一試,有無緣分,總要見了才知道。堯先生,你說是吧?”
堯衡朝她望去,欲言又止。
辰瑤是何身份,又有何種身世,對他來說都無足輕重。可他明白,從襁褓之中的辰瑤被青嵐長老帶回昊靈院,成為年紀最小的昊靈院弟子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她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回想辰瑤一路成長所經歷的種種,處處充斥著與眾不同,甚至帶了些傳奇色彩。用辰瑤自己的話來說,她活的比話本上寫的還要熱鬧。
贏尤之所以被安置在琅玥閣中,就是要藉助裡面諸多神器的力量一同壓制,才能讓它安分些。可當時的辰瑤只是一個人人嫌棄的,連金丹都沒有凝出的“廢物”,如何能憑一己之力放出贏尤?
堯衡猶記得在琅玥閣中與贏尤周旋的情景,爭鬥間贏尤似乎只對他一人下了殺手,而對辰瑤,似乎……
眼角的余光中,辰瑤正低著頭,興奮的盤算著什麼,一張小臉因為激動染上了幾分紅暈,越發明媚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