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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羊夫人變得意興闌珊。
“君上沒有嫡女,你姐姐和你註定要遠嫁。如此蠢笨,你如何同他國的氏族女爭寵?如何能護住自己的孩子?”
原鶯著實被嚇到了,臉色慘白,連嘴唇都無一絲血色。
“你是我親生,我不會不管你。但你必須明白,事情可一可二不能再三再四。這次讓密氏鑽了空子,我同樣有過。下一次,事情不會就這樣輕易了結,你要親自動手,明白嗎?”
原鶯仍是不說話,原桃拽了她一下,方才從驚恐中回神,顫抖著低下頭,口中應是。
“收起沒用的仁慈,你身邊出了這樣的事,這些人合起夥來欺瞞本就犯了大錯。你今日可憐他們,是否想過繼續縱容下去,他們就有膽量一次又一次出賣你,讓你變成聾子瞎子,甚至成為他們的墊腳石!”羊夫人即是在訓斥原鶯,也是在教育原桃。
“我原本以為公子玄沒有生母庇護又被國君不喜,養成那般性子,早晚不成大事。實是我看走了眼。國君府內有哪一個簡單?若非他不得國君喜歡,無甚才幹,名聲也不好,未必能活到今日。”羊夫人自嘲一聲。
她愈發看清國君的手段。
朝堂和府內需要制衡,再不喜歡也會護上一護。若是失去了價值,往日裡千般好也會棄如敝履。
“行杖。”
這一次原鶯沒有出聲阻攔,而是強迫自己睜大雙眼,看著侍人一杖接一杖落下,看著欺瞞背叛她的婢僕在杖下翻滾,直至身下的草蓆被鮮血染紅,整個人一動不動,氣息全無。
“拖下去埋了。”
原鶯身邊的婢僕一個不留,包括她的乳母,盡數裹著草蓆送出國君府。
訊息瞞不住,密夫人縱然有心,以目前的情況也無法再輕易安插人手。
國君知曉事情始末,只是揮退侍人,並不打算過問。
他早就清楚,自己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真正的溫和無害。只要她們聽話,他不介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不聽話試圖越界,如密夫人一般,連同她背後的家族都必須小懲大誡。
羊皓接到羊夫人送出的訊息,一改往日作風,聯合欒會在朝堂上對密氏發難。不知出於什麼緣故,範緒竟然也插了一腳。
反倒是粟虎八風不動,任由幾方糾纏,自己做壁上觀。偶爾伸手拉一拉偏架,讓他們打得更熱鬧些。
對於六卿的不和,西原侯樂見其成。
一個無法領兵導致軍權旁落的諸侯,想要保留君威,目前是最好的狀態。哪天國內的大氏族變成鐵板一塊,同氣連枝共同進退,他才會輾轉難眠,連睡覺都不安穩。
在西原侯有意放縱和粟虎推波助瀾下,朝堂一天比一天熱鬧。
西都城內的國人議論紛紛,各種訊息流言不斷。
某日羊皓和密紀在街上相遇,互相譏諷差點當街動手,動靜大到引來巡城甲士,更讓國人看了好一場大戲。
城內的喧囂日復一日,郅玄始終置身事外,繼續關閉府門,除了原桃少見外人。
只是宅歸宅,他一直關注城內和朝堂的訊息,更不忘隔三差五給國君送上書信,表一表身為兒子的孝心,拍一拍西原侯的馬屁。
西原侯被拍得舒服了,破天荒召他入國君府,父子倆十分親熱地吃了一頓飯。
“出行準備如何,可有不足之處?”
西原侯對郅玄的表現十分滿意,甚至樂於幫他補足會獵扈從。
郅玄表現得感激涕零,出口的話無比肉麻,連西原侯都有些不自在。偏偏他說得無比自然,連目光都透著誠懇。
擺正立場,兒子感激親爹能叫巧言令色拍馬屁嗎?
當然不能夠啊!
大概是他太過真誠,以至於讓西原侯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