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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手上也戴著一塊手錶。”
“好,你先回去吧,有訊息我們會通知你的。” 警員說道。
“能不能現在就跟我一起去找找?他們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害怕真出了什麼事,再遲點就更危險了,求求你們了……” 周忠明幾乎是在哀求。
看著眼前這位心急如焚的男人,接警的陳警員心生憐憫,他叫上另外 4 位警員,一行幾人分乘兩輛警車,朝著石梨貝水塘的方向疾馳而去。
石梨貝水塘附近一片漆黑,當年這裡並沒有路燈。六人分成兩組,先繞著水塘小心翼翼地分頭搜尋了一圈。隨後,他們又沿著大埔道公路往北搜尋。時間在緊張的搜尋中悄然流逝,3 個小時過去了,此時已經是凌晨 1 點,可他們依舊沒有看到母子倆的身影。幾位警員雖然對周忠明充滿同情,但也只能無奈地安慰了他幾句,然後載著他回到了警局。
周忠明回到自家寓所後,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一樣,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毫無睡意。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妻子和兒子的面容,各種可怕的念頭如鬼魅般纏繞著他。直到天矇矇亮,他又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敲響了鄰居家的房門,請求大家一起幫忙尋找。
10 月 29 日早上 7 點,周忠明帶著二十餘位親鄰來到了水塘附近。人多力量大,他們決定以水塘為中心,分成 6 組人向外擴散尋找。大家都懷揣著一絲希望,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而,7 個小時過去了,他們依然沒有找到母子倆的蹤跡,無論是活人還是屍體。
中午兩點,周忠明失落地回到家吃了個午飯。一個小時後,他又帶著新一批的親友和同事,共計三十餘人,再次按照上午的方式對水塘周圍進行了一次更加徹底的 “複查”。但結果依舊殘酷,他們一無所獲。
看著一天的苦尋無果,周忠明感覺自己的世界彷彿崩塌了。40 多個小時沒有閤眼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絕望,像個孩子般躺在警局門口,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警方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們給周忠明做了一次更加細緻的筆錄,並且天一亮就帶著大隊人馬對水塘進行了第四次搜尋。同時,他們還將母子倆的照片、訊息刊登在香港的各大報紙上,呼籲市民提供線索。甚至港警九龍偵緝總部出動了直升機,在空中協助搜尋。
然而,5 天過去了,警方總計出動了 700 多人 \/ 次警力、6 架 \/ 次直升機,搜尋範圍已經擴大到水塘西北半徑 1 公里外的金山郊野公園,可母子倆依舊杳無音訊。
妻兒的失蹤就像一把利刃,不斷地刺痛著周忠明的心。這一個星期以來,他每天只能睡 3、4 個小時,人迅速消瘦下去,頭髮也在一夜之間變白。可命運並沒有放過他,在妻兒失蹤 10 天后,一個猶如晴天霹靂的訊息傳來。
1972 年 11 月 5 日早上八點,駐守石梨貝水塘的水務署老技工孔初像往常一樣外出巡邏。突然,一名女青年慌慌張張地迎面跑來。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 你是這裡的… 水務麼?有屍體… 不得了了… 有屍體,山上的密林中有屍體…”
“你確定是屍體?你看到了?在哪裡?” 孔初急忙問道。
“我沒有… 沒有看到,但我肯定那一定是屍體,那腐臭味,就是死人發出來的,你有… 有看過最近的新聞報道嗎?就那對母子… 那對失蹤的母子,我懷疑就是他們…” 女子的聲音依然顫抖著。
“我當然知道,我還幫忙搜尋過,在哪個位置?走,你帶我過去。” 孔初邊說邊伸手去拉女子的手,準備朝她來的方向奔去。
“放開我,我可不去,我只是放假過來遊玩的,要去你自己去,就在引水道小徑向上走,快到 5500 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