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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抹開白川額頭上的劉海,看著他汗溼的臉,蒼白又陰鬱,流露著脆弱的美感。然而失神的瞳孔和近乎哮喘病發作的急促喘息讓他意識到,白川是真的難受。他暫時沒有動,伸手將白川抱進懷裡,緩和了聲音關心著:“哪裡難受?”
白川喃喃:“我要殺了你。”
“我知道。”丞銳頓了頓,伸手把安全帶給他解開,先抽離出來,抱著他轉移到後座。
後座的皮椅十分寬敞,伸展拼接後就是一張足夠兩人並排躺下的小床。
丞銳不得不控制住,用溫柔的親吻和輕緩的撫摸來安慰受到刺激的白川。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到白川說他那裡大不是誇獎,而是真的怕。雖然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引以為豪,但是不能帶來愉悅體驗的話,他還是十分不滿。他有信心讓白川像上次一樣享受,但前提是得先讓對方放鬆下來。
“放鬆……”他吻了吻白川的眼睫,“我們慢慢來。”
白川睜開眼,表情很淡。
丞銳溫存的吻如雨點般落下,密不透風地包裹了他。
白川閉上眼,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放在莫名煩躁的情緒上。他知道自己狀態不對勁,導致身體也十分不對勁。
“你領帶呢?”他突然問。
丞銳從西褲口袋裡把疊好收起的領帶拿出來:“怎麼?”
白川伸手拿過來,展開抖了抖,蒙上自己的眼睛,躺下去伸展開雙手:“繼續吧。”
丞銳眯了眯眼,有些弄不懂他的情趣。他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態,語氣卻又頤指氣使。
蒙上眼睛可以加強其他感官,視覺的影響減到最低。丞銳深知這種方式的益處,便俯下身體,給予他熱烈纏綿的吻。
白川似乎也很喜歡他的親吻,即使身體在抗拒,嘴唇卻始終沒與他分開。
車子還在行駛,繞道花園的顛簸還未結束,車上卻平息下來。
白川伸手拽下眼睛上的領帶,喘息著罵身上的人:“禽獸!”
丞銳沉沉地笑:“禽獸方才還操得你欲仙欲死呢。”
說完,便扣著白川的下巴吻了上去,汲取著對方為數不多的氧氣。
“唔……”
車子漸漸停下,丞銳捨不得放開他,但是兩人在這場運動裡耗費了太多體力,他不得不把身下癱軟成泥的人鬆開,貼著他的額頭問:“我技術如何?”
他臉上的笑容還很得意,卻很快被脖子上擱置的尖銳物體刺激得僵硬起來。
白川懶洋洋地握著一支鋼筆,筆尖對準他的頸動脈,掀起眼皮淡淡開口:“技術不錯,智商不行。”
那是插在丞銳西裝外套口袋裡的名貴鋼筆,筆尖極細,可以毫不費力地刺死一個人,不知道白川什麼時候摸去的。
丞銳眯起眼,聲音有些陰沉:“你要殺我?”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本來就要殺你。”白川嗤笑一聲,嫌棄他明知故問。可是很快,他湊近,親了親丞銳的嘴唇,親暱地笑道,“不過今天這炮打得不錯,先放過你。”
白川將鋼筆塞到他手裡,重新躺回皮椅上,懶懶開口:“我要睡覺。”說完,便再也沒有理會他的反應,閉上眼沒了動靜。
過了一會兒,他的呼吸均勻起來。
丞銳手指擺弄著鋼筆,數次將筆尖對準他,卻又數次繞開。
他垂著眼,神色莫測地看著這個總給他帶來意外驚喜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他總是猜不到對方動手的時機與方式,但今天這一幕,讓他對白川有了更新的認識。
伺機而動。
一頭看似柔弱實則兇猛的野獸。
危險而性感。
他幾乎要愛上他了。
他將白川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