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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扛不住宗門長老的尋仇,所以這人不能殺,但也不能留。怎麼帶走就成了問題。
考慮片刻,蘇斐然直接把她往手鐲裡塞。手鐲連空間都能容納,應該能夠留存空氣,理論上就能養個活死人。心念一動,那女子竟真的消失。
現場清理完畢,蘇斐然打坐調息,回顧這場戰鬥。
計劃非常順利。像她想的那樣,因為收徒大會,長老不能輕易離開,就只派了弟子出來抓人,為她提供了反殺的可能。按照不恃閣的收徒規律,這位嫡傳弟子的靈根中必有金或火。
一鼓作氣。對方見到她的第一招必然用盡全力,如果處理不當,她可能直接斃命,但只要猜到對方第一擊用的非金便火,就可以提前準備水符和火符,為自己爭取機會。果然,她破了第一擊。
隨後再用火符攻擊火修,使對方輕敵。
考慮到器修身上常帶法器,她為求穩妥,先後準備兩次出手,一劍一簪。如她所料,劍被法器攔住,簪子卻成功命中,將破靈丹的毒素滲透。但因為不能殺人,簪子沒有觸及要害,毒素髮作較慢,才給了對方發動飛針的機會。好在,她還有後手,便是最新「投誠」的白糰子。蘇斐然早發現它防禦高、擅咬人、彈跳強,雖然速度不快,但動作靈活,方便奇襲,便安排它打亂對方的戰鬥節奏。
最後,在對手靈力運轉滯澀的空當,白糰子操起魔修留下的法器,躍入空中,如持板磚,直砸而下。
蘇斐然懷疑這修士就算不死,也要被砸成傻子,還是個沒有靈力的傻子。
感覺靈力充盈,睜開眼時,已經傍晚。肚子咕嚕嚕叫,蘇斐然便摸出一個苦果吃掉,順便給白糰子扔了一個。
白糰子兩隻爪子捧起來送到嘴邊,尖牙咔哧咔哧,就把果子磕進了肚子。
蘇斐然摸著它的後頸,見它只動動耳朵,卻沒有炸毛咬人,便道:「我給你取個名字。」
看到它鋒利的牙齒,想起初見時它便追著她咬,蘇斐然一錘定音:「白牙。」
「麻麻。」白牙從頭到腳抖了抖毛,蹭向蘇斐然。
夜色降臨前,秦媯回來了。在外面浪了一天,現在還是精神抖擻,見到蘇斐然便笑,露出的牙齒讓她瞬間聯想到白牙。
蘇斐然劃掉聯想,問她吃過沒有。問完又覺得多餘,築基已經闢穀,吃不吃無所謂。
但秦媯卻回覆說吃過,還給蘇斐然帶了份燒雞,還熱著。
蘇斐然一隻手接過燒雞,另一隻手遞來兩個瓷瓶。
秦媯接過看了眼:「丹藥?」
「一瓶治外傷,一瓶治內傷。」蘇斐然說:「還你的靈石。」
「啊,那你可虧了。」秦媯眨眨眼:「送你幾塊靈石,我早晚還能賺回來,你送我這藥,你還能煉出來嗎?」
蘇斐然伸手:「那你還我。」
秦媯立刻把藥瓶塞進懷裡,挺胸:「來取啊。」
蘇斐然作勢要取,秦媯立刻抱胸:「不給。」
蘇斐然立刻收手。
秦媯直起身:「回禮都準備好了,你要走?」
蘇斐然點頭:「嗯。」
「啊。」秦媯踢出一顆石子:「你要去哪兒?」
「合歡宗。」蘇斐然問:「一起嗎?」
「不了。」秦媯垂頭:「我正在逃命呢。」
蘇斐然:看不出來。
「啊對了,」秦媯湊上來:「你打算怎麼去?」
蘇斐然:「不知道。」
秦媯:「那你知道路怎麼走嗎?」
蘇斐然:「不知道。」
「那路費呢,」秦媯問:「總夠用吧?」
蘇斐然:「沒了。」
「沒了?」秦媯一愣,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