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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嘿嘿,現在,不只潭拓寺有放光的經年塔,自己的廣濟寺也有佛降真身暫用寄宿的塑像了。想必,遠近聽聞亦會歸心吧,以後的香火可期。
弘英的話落,弘芝的聲音緊跟著響起:“弟弟,錯了,那個被看殺的衛玠是個病夫!咱們身子骨兒壯著呢。”
“二哥,可是,方才那些人眼看著就要衝過來了,所幸咱們躲得快。”
“弟弟,你應該說,所幸主持大師的袍子大。主持大師,你這褲腰扎得倒是緊,都沒被我們兄弟倆拽下來,若不然,大師今兒就要在眾人面前光腚了。”
“嗯,二哥說的不錯,主持大師這褲腰帶結實,也沒斷!”
主持大師抹一把汗,“兩位阿哥,這快到飯時了,咱們回去吧,你們的阿瑪額娘這會兒說不準正找你們呢。
從主持袍內鑽出來的兄弟倆對視一眼。
“弟弟,咱們先吃飯。”
“嗯,下午再接著找。”
主持大師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也許,一會趁著兩位阿哥用飯的時候,去掃地僧人枕下放本佛經?或者放掃地僧的屋角?兩個小祖宗喜歡找那特別背密的地方!
抄近路把兩個小阿哥送了回去,臨了,弘芝道:“主持大師,你的衣服該換了。”
弘英點頭:“有些地方都髒得發黃了。”
“肯定有味兒了。”
“有味兒!”
“好在檀香味兒壓住了。”
“要是沒檀香,不知道什麼味兒。”
看著沒入廂房的兄弟二人,主持想哭,他天天冷水洗浴呀,沒味兒!還有,那不是髒得發黃,僧人的常服就是青黃間色、或褐,或黑、或赤的呀。主持想解釋,可是,那兄弟倆早沒影兒了,留下大師孤零零佇立在寒風中……
玉兒看著跑進來的兄弟倆,嗔道:“看看你們的模樣,玩得一身的髒,趕緊去洗洗。”
已坐在房內的武氏笑道:“兩位阿哥真是好模樣,又聰明。”
玉兒笑著客氣兩句,把雪梅也拉到談話中來,只是,現在房裡以為她為尊,她卻是想偷懶也不成的,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地哈啦,好在,有惠容在,她倒也不用費神引導話題,所以,生女兒好呀,女兒是額孃的貼身小棉襖呀,玉兒想得高興,抱著小嘴兒叭叭說話的惠容叭嘰叭嘰親了好多下,親得惠容小臉兒通紅還直翻白眼兒,不用想她就知道,額娘準是又母愛氾濫了……
一邊的薩娜見了安布與小表妹親密的樣子,也不由得抱住了自己額孃的胳膊蹭了蹭,嗯,她也有額娘疼,真好。
武氏在一邊看著這兩對母女,羨慕得不行,可是有什麼辦法,誰叫她沒女兒呢。本來今兒是與爺來求子的,可現在自家爺與雅貝勒爺去了別處,只能一會兒自己去求了。
用罷齋飯,眾人閒聊幾句消完食後,武氏,雪梅與薩娜自去求佛,玉兒則領了自家的三個兒女去了方丈室。
把兒女丟給那兩個吃飽喝足又在下棋的男人,玉兒自坐在一邊抄經。
被佔了巢的住持則去忙他的事去了。反正寺裡房子不少,便是要找一處唸經也好,睡覺也罷,總不會缺了他的。
冬日天短,玉兒抄完一本經後,從空間又拿出幾本放在一起。今兒沒少給人家主持大師添麻煩,多給兩本手抄的經文也是使得的。
不說送走這一群貴人回去後的方丈見著多出的經文如何驚喜,只眾人坐在馬車裡聽幾個嬤嬤稟報兩個阿哥在寺裡引起的混亂便把玉兒樂得不行。
雅爾哈齊嘆道:“你就縱著吧!”
玉兒笑道:“四堂兄素來是個迷信的,不知道聽了這事兒做何感想。”
四阿哥坐在自己的馬車裡,聽著武氏轉述今兒兩個靈童為菩薩真身蒞臨做秘記一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