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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氣道:“你別嘮叨了,我這還一肚子氣呢。”
五阿哥也惱了:“我不管了,我說的,你總不聽,我告訴額娘去,讓她老人家教訓你。”
五阿哥說著,轉身拂袖而去。
九阿哥回過神來,追了過去,“五哥,五哥,你怎麼能告訴額娘,你彆氣著她老人家。”
五阿哥也不理九阿哥,埋頭只管走,老九今兒這事鬧得,不跟額娘說怎麼能成?他素來說話在這個弟弟面前就不太好使,捅出這樣的簍子,自然還是得讓額娘罰他。
九阿哥攔不住五阿哥,又看離自家額孃的宮殿不遠了,轉身跑了,不論怎麼說,現在不能去見額娘,若不然,一準一頓好罵,過幾天,等額娘氣消了再去。
皇帝在乾清宮聽聞了此事,怔了半天,咬牙吩咐道:“李德全,去,讓那個孽障抄《孝經》,口不擇言,身不擇行,那麼多年在上書房,他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讓他抄,每日抄十遍,少一遍朕打他板子,打五十板子。”
李德全找了一個小太監去傳皇上的口諭,皇帝坐在御座上直喘,李德全急忙上去幫皇帝順氣。
“萬歲爺,您別惱,郡王福晉看著一點兒沒放在心上,聽說,她還邊走邊和高嬤嬤商量給您繡什麼樣的繡樣呢。”
皇帝被李德全一頓擺弄,覺得堵在胸口上那口氣順了下來,又聽到這話,一時又嘆:“那丫頭,不記仇,估計,覺著吵過也就罷了,再說,她還吵贏了不是;那丫頭,居然學會拐彎抹角罵人了,說老九是堆屎,膽兒是越來越大了。上回,她說到自己兒子的時候沒
個忌諱,現在,對著皇子,她也不管不顧,唉,這性子,這性子,若不是有朕看著,她早不知被誰吞了。”
李德全笑道:“郡王福晉是個有福的,以前皇太后就常說她心寬,心善,指定能好起來,果不然,現在病就好了,也沒留下什麼病根兒,聽高嬤嬤說,這些日子,天天下廚為郡王爺和幾位阿哥們做飯,一閒下來就繡花樣做衣裳,一刻也沒停過。想來,真是好全了。”
皇帝點頭:“要不是聽高嬤嬤說她做衣裳,朕也不會召她進來,不召她進來,也不至鬧了今兒這麼一出。老九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說話那麼不謹慎?”
李德全輕言細語安撫皇帝:“皇上,依奴才看吧,這事兒,您也別放在心上,只當是兩個小孩子拌嘴就得了。”
皇帝想了想,嘆口氣:“你聽聽那話說的,一個就明晃晃的說討厭你,一個則喊什麼你沒把我們兄弟放在眼裡。聽聽,聽聽,這像皇家的人能說出來的話嗎?這哪還有一點兒城府、修養?小官吏之家也出不了這樣的媳婦和兒子吧?”
李德全又道:“皇上只當看小輩兒玩鬧吧。”
皇帝嘆氣:“老九存心不好,那丫頭偏歪打正著,不僅沒落入老九設的套,還讓老九啞子吃黃蓮。唉,這丫頭,這才醒了幾天,這鬧的事兒就一出又一出的。”
李德全又給皇帝遞了一盞茶:“郡王福晉這一醒,皇上這精神眼看著就好起來了,雖也鬧騰些,這也熱鬧不是。”
皇帝笑著瞄一眼李德全:“行了,就為著那丫頭送你幾粒藥丸子,你就盡替她說好話。”
李德全驚了一下,不過,見皇帝唇角含笑,又放下心來。
“郡王福晉素來是個心慈的,又細緻,這幾日,不過見了奴才幾面,便知道了奴才的不妥當,賞了奴才那麼幾粒藥丸,說讓奴才當糖吃。”
皇帝嗆了一下,李德全趕緊趨身替皇帝收拾,皇帝放下茶盞,哈哈大笑:“你也是六十幾的人了,怎麼被一個小丫頭拿糖哄住了?給你糖吃,哈哈,李德全,你今年幾歲啦,還得讓人拿糖哄。”
李德全老臉一紅,“萬歲爺,這個,郡王福晉原話就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