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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她,終於放心了嗎?不再緊繃著神經,像只隨時準備應付來自不知名處突襲的小兔子,豎著高高的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一有不對,就準備撒腿逃跑。
她,終於信任他,全心地依賴他了嗎。
某個男人不顧某個女人的反抗,把她整個兒摟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坐著,伸出雙臂緊緊抱著,抱著……
他努力了五年得到她的人,用了二十年,得到了她的心,成婚二十一年後,才真正得到了她全心的信任。
這份信任,很重,且是唯一。
“其實,你是個懶散得連名利也不願意花精神去爭取的懶女人。”
耳畔傳來那個男人的笑謔,吐出的熱氣撩得玉兒的耳朵一陣陣發癢,咕噥一聲,玉兒反射地用耳朵在丈夫臉上蹭了蹭。
輕輕的笑聲在轎內散溢,那個可惡的男人變本加厲,含住了那細白小巧的耳,惡劣地又舔了舔,讓懷裡的女人不可抑止地打了個哆嗦。
羞惱地捶了他一下,趕緊找法子自救:“德妃娘娘今兒提到十四阿哥,說我哥哥們不給他面子。”
雅爾哈齊又親了親唇畔不遠處細白的脖子,在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又一個哆嗦與輕顫後,方滿意道:“拉攏也無用,老十四沒希望了,若不然,年初,他回來時,皇上就會留下他。德妃娘娘和十四,然還抱著奢望嗎?皇上年事已高,若真有意傳大位,如何會把他放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不過是讓他遠離朝政,以免兄弟相爭罷了,他卻不明白。”
玉兒軟在丈夫懷裡,嬌聲道:“他不是不明白,是不願意認命,總存著一絲僥倖呢吧。”
雅爾哈齊嘆道:“便是建國之初,軍功也不是帝位傳承的根本,帝位傳承,看的是治國的能力,而不是治軍的本事,老十四呀,當局者迷。現在不是開疆拓士的太祖時代,現在是承平的康熙之年,治一軍,如何與治一國相比!如果,當初皇上真有意,又豈會讓他領軍外出,一國的中心與重心,是在京中,而不在外省,哪有讓帝位傳承者冒險出京的道理。只可嘆,老八,老九,老十四,然都不明白。”
玉兒哼了一聲:“怎麼,老八老九還折騰呢?”
雅爾哈齊對於眼前那截玉白細膩馨香的脖子顯然很是中意,薄唇在上面很是遊弋了一番後,方道:“比起前些年,倒是老實一些了,只是,卻仍不免與京外的老十四通通訊息之類的,不過,這些年,朝堂上的大臣們都知道皇帝不喜歡老八老九,倒是消停了幾年了。你睡的前兩年,皇上把老八罵得門都不敢出,見著熟識的人就躲。真真是狼狽不堪。”
玉兒嘆口氣,“老八在二廢太子期間送死鷹的事,著實像是冤枉的樣子。”
雅爾哈齊哼道:“誰知道,許是照管的人不經心,許是太子報復,許是皇上不喜歡他攪風攪雨,總之,斃鷹一事一出,皇上藉機全力打壓,那段日子,為著你一直未醒我有空便守著,又加之皇上給我派了許多差事,我也難得見他幾面。再說,郭絡羅氏以前總欺負你,我沒有趁機落機下石便不錯了,也沒那空閒去關照他。”
玉兒取笑道:“沒有落井下石?那他和老九的好些鋪子是什麼時候易手到咱家手裡的。”
雅爾哈齊清咳一聲:“普兒那時年幼氣盛還有些任性,加之心裡不自在,下手便不免重了些。這個,你一直睡,一家子心裡都存著些無處發洩的戾氣,手段便不免激烈些,你醒了後便好了不是,你看我們這一年多,不是都收斂了。”
玉兒不知該笑該嘆:“京裡搶人家的鋪子,連京外人家的貨路也搶,若不是聽著容容提起,我全不知道,你們也真是,也不怕這怨越結越深。真難為皇上然也沒說你們欺負他兒子。”
雅爾哈齊翹了翹唇角,他們斷了老八老九的財路,皇帝高興還來不及呢,豈會有責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