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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個營養食品基本都是她用空間裡的藥材與各種原料做主料製成,有這些東西滋養,倒也沒讓孩子傷了身體底子。
因為太舒服,永璉然就這樣在玉兒懷裡睡著了。
德妃見著曾孫睡著了,擔心抱著永璉的玉兒手太累,便道:“到底是孩子,貪睡,這大上午的,然就睡上了,玉兒,你把永璉放到炕上吧,也免抱久了手痛。”
玉兒想了想,輕聲道:“就怕這一動把他吵醒了,侄媳婦兒就這樣抱著他吧,說不準他睡一會兒就醒過來了。”
德妃也知道這個曾孫得帝寵,卻並不知道永璉每日有多累,因為皇帝並不曾讓永璉的事兒傳開,只透露出皇帝上了年紀,想過過含飴弄孫生活的意思,因此,不論後宮前朝,京裡卻沒幾人知道真實情況的。
德妃用複雜的目光看一眼玉兒,“你當年疼暉兒,愛屋及烏,如今對永璉也這般疼愛。”
玉兒笑道:“都是好孩子,懂事,招人疼,不只我們這些個,便連皇上也那般喜歡他,這都是娘娘的功勞。”
德妃失笑:“以前只在老四府上養著,得皇上旨意進宮前,因他年紀小,通共也沒見過幾次,怎麼倒和我也扯上了?”
玉兒看一眼懷裡睡得小臉紅樸樸的永璉,輕笑道:“這是您的曾孫,這般討人喜歡,自是打您這兒繼承下的好性兒,就像我瑪法性子犟,我的哥哥、侄兒便都有樣學樣,全是那麼些個不知道轉彎、有什麼便說什麼的直脾氣。弘暉、永璉性子好,自也是打祖輩兒這裡繼承的不是。”
德妃笑了笑,“你那幾個哥哥,還真就是你說的那樣,上次老十四回京,在酒樓遇到了,說要做東,你三哥說同僚相邀,不好失約,只後來敬了老十四一杯酒,便走了。”
玉兒捂著嘴樂:“可不就是,我那幾個哥哥,都這性子,讓人氣不是,愛也不是,平日便是見了誰都那樣直來直去,連皇上有時都說他們那性子讓人頭痛。好在呀,十四爺同是帶兵的,最是知道他們這些個帶兵人的脾氣不曾怪罪呢,若是旁人,只怕早被罵了。娘娘不知道,他們這些帶兵的,直爽、豪氣,說起話來,從不拐彎抹角,有時粗豪得甚至讓人覺得不好意思,可是,那些個下級的把總,千總、參領什麼的,偏都喜歡,若是文質彬彬的、說話文氣含蓄一些的,倒讓下面兒人不敢接近、離了心了
只說以前十四爺在宮裡吧,那雖說也愛舞刀弄槍,卻也是極雅氣的,可打帶了兵,當了大將軍,上次回來,見著他可大變樣了。”
德妃說起小兒子,笑眯了眼:“是呀,變了,連嗓門兒都大了,還有……”
聽著德妃絮絮叨叨唸叨十四阿哥身上的諸般變化,玉兒含笑認真聽著,時不時插一兩句,德妃便說得更高興了,說完十四阿哥的變化,又說起小時候的十四阿哥如何如何,正說著十四阿哥成婚的事兒呢,外面通稟說乾清宮皇帝傳玉兒和永璉過去。
德妃看著親自抱著永璉的玉兒走出去,輕嘆了口氣,這麼多年,德妃仍然有些弄不明白,這個女子是真憨直得不通世事,還是精明得連皇帝也被她蒙敝了,即使到這會兒,德妃仍照舊迷惑不解,因為,如果真是個精明的,這個女子不會總給往自己身上攬麻煩事兒,比如當年養弘暉,去年養永璉,甚至經常給皇帝送最易動手腳的吃食;可若說她不精明,到現在為止,京裡那許多嫉妒或憎恨她的人,卻從不曾真正讓這個女人吃過虧。
德妃又想了想,不對,這女人還是中了人家的手腳了,若不然,以她當年那樣好的身體底子,豈會一病十年……
想起這些年的事兒,德妃便帶上了不知道是嫉還是不屑的心思想著:到底是打小寵得過了——只是,這樣想著的德妃沒發現,她蘀小兒子拉攏的事兒剛開了個頭,便被帶歪樓了。
幾個月不見,皇帝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