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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嘀咕,“反正,禮部自會報上去,那時,他不就知道了。”
看著丈夫難得的彆扭樣,玉兒覺得很可樂,知道身世後,丈夫的心態到底不一樣了,以前的戒慎驚惕如今都放了下來,對待皇帝的也不再如以前那般想著事事圓滑,這會兒還使上小性子了。
玉兒知道皇帝把丈夫的職位都留下來的事兒,之前丈夫還琢磨著裝病,打那天從她這兒聽了原委,丈夫也不再誠惶誠恐。以前還擔心皇帝恩寵太過,雖不至於卸磨殺驢但萬一行事稍有差池,被打落雲端落得太子一般的下場,也不是不可能,不過,現在,卻是再不擔心的。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皇帝可以放心送給他權利,又不虞他如旁的宗室一般不忠心、甚至威臨皇室之上的。
玉兒有時會想,皇帝是不是故意讓丈夫知道自己身世的……
弘芝奇怪地看一眼自家阿瑪,阿瑪方才這話,和他素日對待汗瑪法極有分寸的模樣可不太一樣呀?怎麼感覺有點像大哥彆扭著跟額娘撒嬌一樣?
弘芝因為自己的想法打了個哆嗦,搖了搖頭,自己一定是多想了。阿瑪說過,他們幾兄弟,
平日雖被恩准叫著“汗瑪法”,卻不可一日一時忘了本分。在朝堂上,他們自稱是奴才,那就只會是奴才,不是皇孫們自稱的孫兒。阿瑪說,平日,他自己經常跟皇帝貧嘴自稱“侄兒”,又稱“皇上堂叔”,可到了朝上,他自稱的從來只會是奴才,而皇子們自稱的卻一定是“兒臣”。說出這樣話的阿瑪,會跟皇帝鬧彆扭?
雅爾哈齊也不理會二兒子的疑惑,只訓斥道:“成了親,就是大人了,以後,不能天天像現在這樣在額娘懷裡撒嬌了,若不然,讓你媳婦看見,成個什麼樣子。”
弘芝撇嘴,天天?他哪有天天滾額娘懷裡撒嬌?分明是阿瑪自己吃醋,卻說得這般冠冕堂皇。阿瑪不許,他便偏要搶額娘,不但自己搶,還要鼓動兄弟們一起搶,反正,有額娘在,阿瑪也不敢真的把他們怎麼的。
當然,弘芝自認和三弟不一樣,這些心思,他卻不會嚷嚷出來的,悶聲發大財,才是他弘芝一貫的行事準則。
說到兒媳婦,玉兒停了給兒子揉頭的手,“我這醒了也一個月了,事趕事的天天忙亂,居然一直沒抽出空問問芝兒媳婦、英兒媳婦的事兒,芝兒,你跟額娘說說,你岳家和英兒岳家是什麼人家?兩個兒媳婦人品性情如何?”
弘芝坐在地毯上靠在額娘懷裡,懶洋洋道:“額娘,這還值當你花心思呢?管她們什麼性子,您全不用在意的,娶回來,她們自會上趕著討您的好,您只管等著享受兒媳婦的侍候就成。不論她們先前孃家如何都沒什麼關係,嫁入咱們王府,卻是咱家的人,他們孃家家勢卻是一點不影響咱家過日子,再如何,都是奴才,那家勢,還能比得上咱家?”
玉兒伸出一隻手揪住二兒子耳朵,一擰一轉:“小子,這心氣兒,高啊!”
弘芝裝模作樣狠命吸氣,“額娘,額娘,您手下留情,您別擰,您聽兒子跟您說。”
玉兒被弘芝一張苦臉逗得笑出了聲,笑哼一聲,放開手,末了又不捨地揉了揉兒子被擰的耳朵,“額娘知道你們打小聰明絕倫,只是,一人計短,眾人計長,便是他們身份地位才智皆不如你們,也不好這樣看低人家的。三人行,必有我師,他們家的女兒能被指婚給你們,他們必也有自家的優勢,你素來謹慎,以後待那位低之人,也不可倨傲,人呀,一驕傲,便易生輕忽之心,一輕忽,就要吃虧的。”
弘芝蹭了蹭額孃的手:“嗯,兒子知道了,額娘。兒子也犯了宗室子弟們常犯的錯了。兒子
會把額娘今兒的話記得牢牢的,再不會忘的。”
玉兒欣慰道:“我的兒子,是天下間最聰明的兒子,又聽話,又孝順,還知錯就改,唉呀,額娘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