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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聽力有多好,自也是聽到了。只是,四阿哥讓嬤嬤們退,為什麼不讓她也退下去?想著,玉兒便準備跟上嬤嬤們的步伐,可是,四阿哥卻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飯食,玉兒明白,他的意思是一會便讓她把飯奉進去,如此,只能在這兒等了。
按說,玉兒的靈覺放出來,整個莊親王府內一切的響動她都能知道,不過,平日她也沒那個窺探的愛好,除非有事兒,她都是斂著靈覺的。先前在殿外她心裡想著兒子們的事兒也沒注意,此時進了殿,卻發現自己似乎不該進來。
莊親王的聲音有些虛軟,帶著病中才有的乏力:“……要了她以後,我才知道,她原是你喜歡的,只是,那時,已經晚了,便是知道中了堂兄弟的圈套,又有什麼用?”
皇帝的聲音很沉穩,“不過一個女人,堂兄居然記掛這麼多年。”
莊親王道:“奴才這些年,身子越發老邁不堪,此次一病,更覺時日無多,臨去之前,皇上,奴才就想知道,劉氏生的孩兒,是您的嗎?”
皇帝明顯有些慍怒,輕哼道:“朕是那般無德之人?那女人生的,自是你的血脈。”
莊親王輕噓一口氣,如釋重負:“原是奴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奴才原也是不信的,只是這些年,奴才見您百般寵信雅爾哈齊,只當您是心裡歉疚補償他,卻原來不是。皇上,奴才這廂跟您賠個不是,奴才素來愚昧,您別往心上去。”
房內靜默半晌,皇帝方道:“原來,你放縱著府內的人在他幼年時欺辱他,在玉兒被陷害時包庇那木都魯氏,前幾年容忍著繼室毒害弘寶而不追究繼室的罪責,根子全在這裡嗎?”
莊親王有些羞愧道:“皇上,不是因為疑忌他是您的骨血,奴才才這樣不堪,若因為是您的血脈,奴才
平日只會更小心護著他才是,實在是,奴才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若他真是龍子,奴才肯定事事謹慎,不敢有一點怠慢;如果確定不是,奴才也能如平常的父親想怎麼責打就怎麼責打,想怎麼管教就怎麼管教。可就因為拿不準,因此,奴才才會這般無所適從,慈愛也不是,嚴厲也不是,只能疏遠。”
皇帝輕嘆:“如果真是自己的女人生了別的男人的孩子,這心裡,誰也過不去那道坎的,不怪你。”
“謝皇上。”
莊親王的話音剛落,皇帝卻又道:“你別謝朕,因為,雅爾哈齊確實不是你的血脈。”
“什麼?”一句話,莊親王的心情無異於打天堂跌入地獄,一時連聲音都變得尖利了。
皇帝的聲音卻很穩定,“他是朕的骨血。”
“方才,皇上……”
“朕說了,朕從不曾碰過那個女人。”
“皇上?”
皇帝輕嘆一聲:“堂兄,你呀,你這輩子的子嗣,全壞在自己的女人手裡呀。”
此前,也不知道莊親王與皇帝說了多久,不過,現在,聽著房內兩人的一對一答,聽著這樣的驚世秘辛,玉兒簡直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一雙鳳眼因為驚異睜得大大的,倒變成了杏眼,呆愣愣地看著幾步外的四阿哥,卻見四阿哥正用一種深沉的目光看著她,玉兒回過神來,使勁兒衝他瞪眼,卻只換來四阿哥更加莫名的眼神。
算了,估計四阿哥自己也沒料到會暴出這樣的猛料的,玉兒決定大度地原諒他。想了想,又覺無聊,這樣狗血的事兒,居然真的存在,皇室血脈流落到了宮外,以皇帝的能力,居然也會出這樣的事兒?
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呀,宋朝會出狸貓換太子的事兒,現在,自也能出皇子變宗室子的事兒,再說,皇帝還賺了不是,沒聲沒息,把莊親王一脈變成了自己的後代。
只是,如果皇帝真是這樣打算的,為什麼還告訴莊親王實情呢?
四阿哥突然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