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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看看拉著女兒安然坐下的玉兒,有些為難道:“並不是打死的。”
郭絡羅氏挑眉:“那是你府裡的奴才亂說話不成?十弟妹,奴才有那樣的膽子嗎?”
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無奈,只能道:“死的也是我府裡的奴才,因吃了容容給的點心就倒斃在地,因此……”
看看停住話頭的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玉兒輕笑道:“十堂弟妹,不知道這點心從哪來?”
她家的女兒,可不會輕易把家裡的點心給別人吃的。
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臉一紅:“是我府裡待客的點心。”
安坐的眾位貴族夫人們譁然,這待客的點心吃死了人,這還了得?
玉兒看看郭絡羅氏,又道:“十弟妹,堂嫂我閒時也看了一些醫書,這死人,原因就多了,許是這奴才本就有心疾,恰逢其時發作;許是吃得太快,咽死了的也說不準;還有別的各種原因導致的死亡,若要知道究竟,自是請衙門裡的仵作來驗最是妥當,總不至於是待客的點心有什麼問題的。”
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聽著玉兒這話,輕籲口氣,感激地看玉兒一眼:“是呢,堂嫂這話在理。”
玉兒輕笑道:“你這大好的日子,遇到這事兒,確是糟心,且交給下面兒管事的處理吧,你該當喜喜樂樂的才是。”
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看看一屋子貴族夫人,笑道:“掃了諸位的興了。”
眾位貴族夫人誰個是傻的,自是各個出言替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開脫。
烏喇那拉氏也笑道:“若不是那個奴才亂饒舌,原也不是什麼事兒。”
玉兒點頭:“十堂弟妹,今兒這本是你的家事,我們原是不該來的,只是,那個叫冬梅的奴才說是我家的女兒打死了人,這嚷得一屋子十幾位各府家眷都聽了個真真兒的,這濫殺無辜的名頭,我自是不能讓它落到我可憐的女兒頭上的,這才與眾位來看看究竟,十堂弟妹勿怪。”
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一挑眉:“哪個沒規矩的奴才敢這般嚼舌,這沒影兒的事兒,就敢亂嚷。”
一直站在屋角的冬梅瑟瑟縮縮走到廳中空地,撲通一聲跪了下去:“主子饒命,奴才只聽了一耳朵,就跑去通報,奴才有罪。”
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看著跪在地上的冬梅,恨道:“死的不過是個奴才,若非你亂嚷,何至於擾了眾位貴客的興頭,壞了我好好的生辰宴,你說,是誰主使你的?”
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是氣壞了,若非這個奴才多嘴,這才多大的事兒,怎會讓來客盡知,她這一嚷,一下便顯出她的治家無方來,一個不善治家的嫡妻豈非要招得爺不喜歡?這必是府裡那些個女人們的手段,這是見她得了爺的寵愛,坐不住了,使手腕子呢。
冬梅抖摟道:“奴才,奴才不曾被人指使,只是,只是奴才方才在外面收拾,聽到兩位侍候的姐姐說因為郡君才致小廳裡死了人,最好去跟貝勒夫人通稟一聲,奴才,奴才貪功,這才跑去了花廳裡。”
一屋子貴族夫人聽了這話,皆輕笑出聲:“原來是個想討賞的奴才。”
烏喇那拉氏也笑道:“十弟妹,快彆氣了,不過一個蠢笨的奴才乾的蠢笨事兒罷了。這奴才都這樣,想著立功,想著得賞,想著往上爬,這粗使的丫頭想升二等丫頭,二等丫頭又想著升一等的,原是常事,只不過,這個粗使奴才太心急,又不懂事,笨嘴笨舌辭不達意,沒有說清楚事情究竟,這才引起眾人的誤會。既是沒有的事兒,也不用在意的,不過一個奴才突發了心疾,多大的事兒呢?”
玉兒瞄一眼跪在地上的冬梅,眯了眯眼,她怎麼就認得自己的?一個粗使的丫頭?不過,也犯不著多事兒,只要容容脫了身,事情究竟如何,卻是犯不著現在就窮究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