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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帝江斬釘截鐵的擺手說：“你要是跟蹤朕的話，朕不可能察覺不到。”
初陽附和：“對啊，陛下，再不濟還有屬下，屬下和你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就證明沒有人跟蹤。”
“那是為何呢？”
“因為……”南元香賣關子的沒有直說，而是笑嘻嘻的指了指左邊。
帝江順著南元香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看到他擔憂不已的某個小姑娘，正一身青衣，靠著不遠處床邊的屏風站著，雙臂環抱在胸前，眉眼彎彎，笑看著他，她笑得那麼的張揚，美好，率性……
如太陽一般，溫暖著他的心。
帝江瞬間明白怎麼回事了。
昨晚他碰上的那個女奴，就是九九，他感覺到的熟悉不假。
想必九九也察覺到他的招式熟悉了。回來後，她問了南元香，確定是他。
然後姐妹兩人聯合起來戲弄他。
真是調皮。
“哈哈哈。”帝江跟著九九笑了，是那種寵溺，輕鬆的笑，他心裡終於沒有石頭懸著了。
小姑娘總是給他驚喜，讓他意外。
“帝江哥哥。”九九走上前來，挑眉對帝江說：“昨晚，帝江哥哥掐疼九九脖子了。”
“看，這會兒九九的脖子還紅紅的。”九九指著自己脖子一處說。
帝江看到九九潔白細嫩的頸間確有兩道紅印，很是明顯，瞬間有些慚愧，還欲言又止，幾度想要說些什麼，卻沒說出來。
南元香和初陽見狀，藉口去隔壁照顧新皇幾人，出去了。
帝江上前了一步，輕撫著九九的細頸，難過的看著九九，看了好半天。
突然，他垂首，薄唇輕啄了一下九九頸間發紅的地方，又心疼又自責的說：“是帝江哥哥的錯。”
九九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吻的身軀輕輕顫了一下，她伸出了雪白的小手，要將帝江推遠點。
但帝江先一步攔腰抱起了她，將她抱到了屏風後面的床上躺著。
他則坐在床邊，從懷裡拿出了藥，幫九九往頸間發紅的位置塗抹。
看帝江眼裡是化不開的心痛，九九道：“帝江哥哥，我其實沒事的。”
“我知道這傷不重。”帝江道：“我是責怪自己，傷到了你卻不自知。”
“我這輩子，最不願意傷的人就是你。”
最後這句話帝江說的極為沉重，認真，聲音也嘶啞的不像話，擰著眉頭更是沒鬆開過。
九九嘆了口氣，起身撲進了帝江的懷裡，小貓一樣蹭了蹭帝江的胸口，道：“帝江哥哥，不知者不怪。”
話是這樣說的，帝江卻還是自責不已，甚至有些後怕。
後怕這一次只是掐了一下，下一次呢……
下一次不知情的情況下，他會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兒呢？
帝江想到這裡，也低下頭，蹭了蹭九九的腦袋，隨即道：“九九，我們來個約定吧？”
“什麼約定？”
帝江為避免以後再發生什麼意外，錯傷到九九，他道：“約定以後與人交手，第一招先出‘金雁橫空’這一招，你看如何？”
“金雁橫空。”九九道：“這一招，是我自己獨創的招式，也是取我名字中的‘雁’字命名。”
“嗯。”
正是因此，帝江也會這一招。
“既然帝江哥哥這樣提議，就聽帝江哥哥的。”
“那，這一招，能不能改名為‘江雁橫空’？或者‘雁江橫空’也行。”帝江小心翼翼的問九九意見。
他懷了什麼小心思，那是昭然若揭。
“好。”九九笑著答應了，“就江雁橫空吧。”雁江橫空聽著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