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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書見了,忙拿了緋紅閃金繡雲紋的緞被上前與她輕輕蓋好,又與藍琴一道,一人與她揉太陽穴,一人拿了美人捶與她捶腿,折騰了好一會兒,總算是覺得輕省了一些,遂起身進了淨房去更衣梳洗。
等她梳洗完,換好家常衣服出來時,傅城恆回來了。
孔疏玥忙迎上前,“侯爺回來了!”親手與他解起斗篷來,待將斗篷遞給一旁的白書後,便擺手令她們都退了出去,方問道:“才與祖母說什麼了?”
傅城恆沒有說話,只是拿火熱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半晌才低聲感慨道:“玥兒,你可真是一座巨大的寶藏,讓我每時每刻都有新的發現,新的驚喜,我都快要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表達我對上天的感激了!”說完動了動手臂,頓時將她緊緊摟在了懷中。
孔疏玥怔了一下,才約莫反應過來他為何有此感慨,遂慢慢將頭靠到他肩上,輕聲說道:“我還以為你會怪我總是給你添麻煩呢!”
傅城恆聞言,又緊了緊手臂,才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怎麼會!況哪裡是你在給我添麻煩,明明是我沒有保護照顧好你,總是讓你受委屈。。。。。。”
他平常多以深沉的時候居多,像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候,畢竟是少數,孔疏玥聽在耳裡,又感受到來自他有力雙臂下那糅合著心痛和自責的那份憐惜,忽然就覺得,再辛苦再委屈也都是值得的了!
她不由抬起雙手,輕輕的回抱住了他,又上下撫摸了他的背心一會兒,才如釋重負長長嘆了一口氣,用帶著幾分歡快的語氣說道:“我沒有覺得委屈,一點都沒有,真的!”
兩個人又靜靜的相擁了一會兒,才齊齊坐到榻上,說起正事來。
傅城恆先將白日裡審問那個李巖的過程大略說了一遍,末了道:“我才已將他畫了押摁了手印的供詞給了祖母看,他雖至今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但只要他供出去尋他的人姓易,便已經足夠!”
永定侯府人人都知道傅旭恆的奶公姓易,且他的奶兄易信前陣子才因不慎滑倒摔斷了腿,一直在家裡“將養”,連門都沒有出過。
孔疏玥更關心的是老太夫人的態度,“。。。。。。祖母老人家是不是很生氣很失望?”
傅城恆勾了勾唇,“豈止是生氣失望,祖母氣壞了,當即便說要命三弟跪祠堂去。。。。。。後還是想著明後兩日家裡還有客人來吃年酒,所以暫時將氣都強壓下了!還與我說此事她心裡已自有主意,讓事情就到此為止。。。。。。又在我面前誇你,說你沉得住氣,有大家風範,將來也可以放心將府裡的一應大小事務都交給你了!”
自有主意?什麼主意?孔疏玥暗自忖度,要是老太夫人經此一事後能提出分家便好了,這樣什麼事都要算計,什麼事都要繞上七八個彎的日子,她真是過夠了,她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能過一過簡單的日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既要勞力,也要勞心,再這樣下去,她真怕自己要不了多久便未老先衰了!
似是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一般,傅城恆有些無奈的搖頭道:“至少在祖母。。。。。。,分家是不可能的,不過你放心,他們很快就會都自顧無暇了。。。。。。倒是你,做好正式接受主持鍾饋的準備了嗎?我聽祖母的意思,這事兒只怕已是八九不離十了。。。。。。府裡有些陳規陋習,還有一些不安分守己的奴才也的確該換換了,也是時候該讓他們知道,誰才是永定侯府的真正的主人了!”說到最後,語氣忽地一冷。
孔疏玥知道他是想到了白日裡的事,眉峰也是一冷,之前她還在想著管家的事可以先不必急,反正她已是永定侯夫人,且老太夫人也應該已經看到了她的能力,所以她正式管家只是早早晚晚的事情而已,可以不必表現得太急進,不然倒顯得她沉不住氣,急功近利難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