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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現在的年輕人的,雖說成親已在眼前了,卻依然受不得這相思之苦,盼望著能早些見到心上人,還請老將軍看在誠兒他對二小姐一片痴心的份兒上,千萬見諒一二!”如今他只能將郭誠翻將軍府內牆的行為說成是為了能見未婚妻韓二小姐一面,才能稍稍挽回一二分面子了。
然韓老將軍卻聽不得他這分明就是在欲蓋彌彰的話,郭誠是什麼德行,整個京城上下又還有誰不知道?就算其他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若非礙於是太后懿旨賜婚,不能抗旨,他早就做主退了這門親了,還豈會任其大搖大擺的登自家的門,做出此等不要臉的醜事,累得伏威將軍府也跟著面上無光?
又想著,反正已經丟盡了臉了,也不存在挽回不挽回的必要,倒不如藉此機會讓京城人都知道,伏威將軍府其實是不願跟威國公府結這門親的,省得以後大家以為兩家是姻親,便將兩家混為一體,將韓家給劃到了太后一黨的陣營中去。
於是冷聲說道:“永定侯說得對,再是相思難耐,也不能這般不成體統,令公子這是把我們將軍府的小姐當什麼了?他這不但是不尊重自己,不尊重國公府,更是不尊重我們將軍府,國公爺回去後,還得好生管教管教令公子才是,否則,便是抗旨不尊,韓家也不能跟郭家做親戚了!”
一席話,噎得本就已被傅城恆氣了一回的威國公,更是差點兒就背過了氣去,然想著今日畢竟是他們理虧,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若是再分說下去,到頭來沒臉的只能是威國公府,只能強擠出一抹笑意,“老將軍教育的是,我回去後一定好生管教這個逆子,再不使老將軍和韓家因他而蒙羞!”
韓老將軍聞言,只是冷哼了一聲。
一旁韓遠城見狀,卻覺得父親有些過了,畢竟是琴家,哪能真將關係弄僵?因笑道:“親家公也不必生氣,年輕人嘛,偶爾衝動做出一些不合時宜的事也是可以原諒的……”
“我們祖孫三代都在這裡,賓客們可都安排好了?”話沒說完,已被韓老將軍冷冷打斷,一副讓他趕緊有多遠滾多遠的不耐樣子。
就連一向溫潤的韓青雲,看向他的目光也微微帶上了幾分不贊同和譴責。
弄得韓遠城是尷尬不已,只得悻悻的轉身去了。
這裡韓老將軍方又冷冷向威國公道:“令公子落了水,只怕得請太醫好生瞧瞧,韓某就不多留國公了!”喝命一旁的管事,“送客!”
主人家都下了這樣明明白白的逐客令了,威國公又豈能再賴著不走?況他心裡也的確擔心郭誠,雖然心裡很惱怒韓老將軍這樣不留情面,到底還是沒說什麼,拂袖而去了。
餘下韓青雲見韓老將軍猶鐵青著臉,知道爺爺氣得不輕,於是忙與管事們好言將賓客們都請回了廳裡,才又折回來與趙天朗一道勸慰起老人家來。
至於傅城恆,則由王乾拉著勸著,也折回廳裡,復又吃起酒來。
晚間散了席回家時,傅城恆雖然已在王乾和趙天朗的解勸下,消了大半的氣,但面色依然有些不好看。
偏孔琉玥卻因白日裡給韓二叔治腿有些累,且又沒睡中覺,一上車便靠在車壁上打起盹來,並沒注意到他的異樣。
還是在回到家下車時,她才意識到一路上傅城恆都沒有說話,只當他已自旁人口中得知了她和韓青瑤“卿卿我我”的事,不由有些心虛,因有些諂媚的湊上前,藉著寬大斗篷的遮掩,破天荒主動牽了他的手,仰頭笑著乖巧的問道:“怎麼了,看你一路上都不高興的樣子?”
傅城恆見他眉眼彎彎,雙眸亮晶晶的,僅餘的幾分氣也一下子散了,道:“沒什麼,只是因為跟子綱和神萍多喝了幾杯,才酒意有些上沉罷了。”說著反握住了她的手。
兩人並肩而行,很快便到了樂安居。
就見初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