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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好過去,因此才想來內院一問究竟,也不知姐姐可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在人前一向都是面無表情,不怒自威的,因此這番話說下來,無端就給人一種很可信的感覺,兼之還有趙天朗這個現成的人證來,眾人眼裡才閃過的那幾分恍然,便一下子又隱了下去,看向三夫人的目光,就多多少少有些不贊同甚至是鄙薄起來,哪有人這樣的,明明就是自己的丈夫犯了錯,卻還要硬將責任都推到旁人身上去的,尤其這個旁人還是自家丈夫嫡親?除此之外,又都還有幾分意味深長,看來永定侯府內部的情形,的確如坊間傳說的那樣,有些複雜啊!
傅城恆這番話說完,晉王妃眼裡的笑意就更深了,然說話的語氣卻是“沉痛”無比,“我也是才聽下人,喏,就是她,”指了一下仍跪在地上的那個婆子,“就是她才來說起的,說是……三地跟郭二小姐在你姐夫的小書房裡出了一點子事,請我立刻過去主持大局……偏才郭二小姐的丫鬟又誤將三地當作了你,大家都正迷糊著呢,尤其是三弟妹,你來的倒是正好……”
說著喝命郭宜寧那個早已目瞪口呆的丫鬟,“現在侯爺已經在此了,你可睜大你的狗眼好生看清楚,再滿嘴胡噴,可別怪本宮大年下的也顧不得晦氣,要狠狠發落你了!”
那丫鬟的心裡早在聽得人報‘侯爺來了’時,已經浮過幾分不妙了,‘永定侯’明明還跟自家小姐待在晉王爺的書房裡,怎麼可能……除非……待得瞧見傅城恆和趙天朗一起走進來時,她心裡便是更慌張,已徹底明白自家小姐和她們都弄錯了,這會兒又聞得晉王妃這般疾言厲色的喝罵,終於再忍不住“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去,哭道:“的確是奴婢弄錯了……但只我們家小姐畢竟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兒,可不能平白被傅三爺汙了清白去,還求王妃娘娘千萬要為我們小姐做主啊!”說著磕頭如搗蒜。
這個丫鬟名喚紅桃,與另外那個丫鬟碧桃都並非是自來跟著郭宜寧的,——郭宜寧家攏共只得一房下人,很多家事都要其母姊親自動手,哪裡還花的錢養丫鬟?都是在她被“過繼”到威國公名下後,才由郭夫人給的,因此並不若郭宜寧那般說得好聽是些不諳高門大戶那些見不得人的陰微事,說得難聽些便是愚蠢,已經看出眼前的局勢對自家小姐是極為不利了,畢竟她已被汙了清白,且事情已是鬧大,只怕很快就要傳遍整個京城,若是不趁今日就將解決事情的法子拿出來,那她們主僕就真是不用再活,也活不了了!
因此也不去求旁人尤其是三夫人,——反正看三夫人鐵青的臉子,就知道求了也沒用,只管求晉王妃一人,畢竟事情是因她邀請自家小姐來王府吃年酒才惹出來的,多多少少她都脫不了干係,若是再放任事情就這樣下去不管,她明兒也難見太后!
而對晉王妃來說,眼前的局勢本來就是她一心想看到,也可以說是一手策劃的,自然不會推辭,因越發“沉痛”的說道:“這事兒的確是郭二小姐受了委屈,但只你既然在,——我記得你還有個同伴,有你們兩個貼身伺候郭二小姐,就算真是本宮的三弟欲做什麼出格兒之事,他一個吃醉酒了的人,只怕連站都站不穩了,難道你們還拉他不住?且周圍就再無旁人可呼救的?只怕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極力將責任往雙方身上一起推,為之後將事情鬧到太后跟前兒,讓太后也無話可說,只能讓郭宜寧給傅旭恆作妾做鋪墊。
一席話,說的紅桃臉都黃了,晉王妃的話,竟無意暗合了當時的情形……但只這個時候,就算是晉王妃親眼所見了當時的情形,她也得一口咬死了不承認,不然她就真只有死路一條了,因又哭道:“不瞞娘娘,奴婢與碧桃雖是丫鬟,也是從小沒有做過多少重活兒的,哪裡能拉住傅三爺一個大男人?偏生當時周圍又沒有一個人在,奴婢二人喉嚨都叫破了,也沒叫到一個人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