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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卑了,上前幾步一下子拿起孔琉玥的手,小心的掰了開來。
就見孔琉玥的手心裡已然被她的指甲刮出了幾道血痕,其中有兩道最重的,彼時猶正往外滲著血。
珊瑚一下子急白了臉,自襟間取了自己的手絹兒,便要給孔琉玥包紮,又一疊聲的叫地上仍哭個不住的白書,“白書姐姐先不要哭,夫人的手傷了,你還是快點去正房給夫人取藥膏來是正經!”
她們是奴婢,就是天塌下來,也要把主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因此珊瑚才會對白書說了這麼一番話。
而白書因打小兒跟藍琴一塊兒長大,那情分是真的不是親生勝似親生,是以才會那般自責,但她跟珊瑚一樣,也知道她們是奴婢,夫人再是寬和大度,她們也不能忘了本分,遂在聞言後,草草用衣袖擦了一把淚,便要往正房取藥膏子去。
“回來!”卻被孔琉玥忽然出言給喚住了,“不過一丁點兒皮外傷罷了,我並不覺得痛,不必理會了!”
她的聲音已經冷靜了下來,至少不再像方才那麼空洞了,“珊瑚,你去看看梁媽媽怎麼還沒回來!”
“是,夫人。”珊瑚屈膝輕聲應了一聲,轉身正要去,就見梁媽媽已同著瓔珞小跑著進來了,母女兩個都是氣喘吁吁的,臉色卻都有些發白。
梁媽媽和瓔珞上前給孔琉玥行禮,“夫人……”
話音未落,已被孔琉玥冷聲打斷,“梁媽媽,你看看藍琴的下面,看她是不是真的……”說到這裡,到底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原本這樣的事,由她來做是最合適不過的,撇開旁的不談,她首先是一個大夫,如果藍琴下面受了傷,她也好第一時間為她診治,讓她不至於在心靈受到了巨大戕害的同時,還要承受身體上的疼痛。
然而她實在沒有那個勇氣,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去清溪塢殺了傅旭恆,為藍琴報仇,可是在那之前,她要先確定藍琴是不是真的已經……,哪怕還僅存一點半點的希望,她也不能放棄!
梁媽媽方才在回來的路上,已經由瓔珞之口,知道發生了什麼,且已大致能確定兇手就是傅旭恆了,聞得孔琉玥的話兒,只當她是要在確定藍琴的確已經被……之後,去清溪塢為藍琴討回一個公道,雖覺得不妥,但也知道她彼時正在氣頭上,因什麼都沒說,只管聽話的上前放下幔帳,給藍琴檢查起身體來。
檢查的結果,不言而喻。
然孔琉玥卻冷靜得讓人心驚。
她先是吩咐白書取了文房四寶來,走筆飛快的給藍琴開了張治風寒的方子來,讓人按方子抓藥去後,又吩咐梁媽媽,“弄一碗避子湯來。”同時讓珊瑚和瓔珞給藍琴擦拭身子換衣服上藥去。
梁媽媽聽她提及避子湯,不由驚道:“夫人的意思,是不打算為藍琴掙得一個名分,而是要……”她原本以為夫人想為藍琴討回一個公道,是為她爭得一個姨娘的名分,她還想著這樣的事畢竟不光彩,也有小叔子收人收到大嫂屋裡的?傳了出去,可是要被人笑話兒說嘴兄弟聚麀的,——就算永定侯府人人都知道侯爺沒有收用藍琴,但在旁人看來,藍琴作為夫人的陪嫁丫頭,那就理應是侯爺的人,到時候丟臉的就不僅僅是三房,也有侯爺和夫人了,說不得只能將事情回了老太夫人,讓她老人家做主,看是先將藍琴要到她屋裡,再賜給三爺還是想別的類似的法子,誰知道夫人竟不是打的這個主意!
名分?孔琉玥就冷笑起來,她不殺了傅旭恆就是好的了,還要將藍琴白白送去給她糟蹋?就更不要說還要讓藍琴有可能給他生孩子了,他最好斷子絕孫!
一直在後罩房待到瞧著藍琴吃了藥,平靜的安睡過去,又命白書這幾日都守在她身邊照顧,不必去正房伺候了之後,孔琉玥才面無表情的回了正房。
彼時已是巳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