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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一會兒,膝蓋這會子都還在痛。出了這樣的事,三夫人不怪自己不請而去本身就不禮貌,不怪自己行事太張揚惹人不悅,卻只怪傅城恆弄丟了傅旭恆的官位,怪孔琉玥之前不肯照顧她,因此早就打定主意,要在老太夫人面前給二人上眼藥了。
三夫人故意說得委委屈屈的,就是想讓老太夫人問自己怎麼了,然後好一五一十將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哭訴一遍。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傅城恆就冷冷說了一句:“你知道是你自找的,不干你大嫂的事便好!”
倒把三夫人噎得一口氣喘不上來,差點兒就沒背過去,卻又不敢反駁傅城恆的話,只得滿臉委屈的低垂下了頭去,盼望著老太夫人見了,能出聲為她做主。
老太夫人本來是要問她受了什麼委屈的,聽得傅城恆這麼一說,倒是不好再問了,只能擺手命三人都散了。
如此一來,三夫人便是再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向老太夫人哭訴,也只得不情不願的離開了樂安居。
傅城恆與孔琉玥回到蕪香院,因他還有一些事要與幕僚們商量,於是只換了一身衣服,便徑自去了外書房。
孔琉玥一直將他送到院門外,方折回屋子,叫了白書等人來服侍自己換衣服、拆頭髮,珊瑚和瓔珞忙也上前幫忙,一時間眾人都忙個不住。
白書在伺候人上是一把好手,但要說手巧,就差藍琴差得遠了,不過卸個釵環,已弄得孔琉玥只覺頭皮被扯得生疼,更遑論拆頭髮了,因忍不住捂著頭道:“藍琴哪裡去了?還是叫她來給我拆罷,白書你扯得生疼!”
說得白書面露愧色,道:“藍琴今兒個也不知是不是在屋外吹了風,回來時滿臉煞白,渾身都打哆嗦,瞧著像是生病了的樣子,我怕她過了病給夫人,所以讓她早早歇下了。夫人要不委屈一下?”
孔琉玥聞得藍琴病了,哪裡還顧得上去管頭髮,忙問道:“那她病得嚴不嚴重,可已讓梁媽媽請大夫來瞧過了?”
白書忙笑道:“我問過她,她只說自己睡一覺也就好了。我摸了摸她的額頭,倒是不燙,估摸著應該不嚴重,因此沒有回梁媽媽,打算等明兒起來後再瞧瞧,若是還不好了,再回了梁媽媽請大夫不遲。”
孔琉玥方鬆了一口氣,道:“你也不必伺候了,讓珊瑚、瓔珞伺候即可,你下去照顧藍琴罷,記得晚間若是瞧著不好,千萬要去回梁媽媽,不要怕麻煩,不然若是小病拖成大病,可就麻煩了。”白書跟藍琴同住一屋,故她有些一說。
她向來待幾個陪嫁丫鬟都寬和,不然白書也不敢說她受委屈也不讓藍琴起來的話兒了,聞得她這麼說,便笑著點頭道:“夫人放心,我理會得的。”話雖如此,仍舊服侍孔琉玥卸了妝,又更衣梳洗後,方退了下去。
第二日,孔琉玥早起送罷傅城恆上朝後,想起藍琴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又見白書沒有上來,因使了瓔珞去瞧。
瓔珞答應著去了,不多一會兒便紅著眼圈回來了,道:“藍琴姐姐發燒了,這會子正滿嘴胡話兒,白書姐姐不敢走開,讓我代她向夫人告一聲罪。”
“發燒了?”孔琉玥一怔,忙道:“你乾孃知道了嗎?”
瓔珞點頭,“已經知道了,說是等二門開了以後,便使人請大夫去。”
主僕二人正說著,梁媽媽走了進來,行禮後面露擔憂之色的稟道:“才老奴去瞧了藍琴,燒得滿臉通紅,瞧著很不好的樣子,只怕……要儘快將她移出去才是。”
“移出去?移到哪裡去?”孔琉玥皺眉,“她本來就是因過了風才生的病,要是再過了風,何況咱們的宅子那邊又沒使人去灑掃,離府裡又少說得一個時辰的車程,這麼一顛簸,便是小病也顛成大病了!”
梁媽媽點頭道:“夫人這話兒老奴何嘗沒想過?但只風寒之病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