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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之前一直是太夫人在管家,也就不存在賬目交接的問題……不過,內院的銀子應該都是外院大賬房拔進來的,每年拔了多少、用了多少、還剩多少都是有章可循的,就算之前二十幾年都是太夫人在管家,她的手未必能伸那麼長,伸到外院大賬房去,相信假以時日,總能找到破綻,讓太夫人和三夫人再沒與夫人抗衡那一天的!”
孔琉玥沒想到自己這一問,倒叫梁媽媽誤會了她是想趁這陣子找出三夫人的錯,將她徹底拉下馬,讓她以後再不能管家,說實話,她之所以這樣問,不過是想心裡有個底罷了,正所謂“有備無患”,——很多時候,都是因為有了防備,所以才能全身而退,倒並不是想怎樣三夫人。
在三夫人管家一事上,她跟梁媽媽是一樣的想法,三夫人管家既是老太夫人親自允的,就算出了再大的紕漏,那也是老太夫人的意思,難道還喊打喊殺鬧得人盡皆知不成?而三夫人也未嘗也不是仗著這一點,所以才敢那般有恃無恐,她果真一上臺就把三夫人之前幾年的功勞全部抹殺了,豈非也是在打老太夫人的臉,暗指她老人家用人無方?所以這事兒最好採取和稀泥的方式,混過去也就罷了。
不過,她也沒打算跟梁媽媽細說自己的意思,只是道:“這件事媽媽也不用太急,慢慢兒來即可,省得免得沒影的事吵出個影兒來。”
“夫人放心,我理會得的。”梁媽媽應了,行禮退了出去。
打發了梁媽媽,孔琉玥等了一會兒,不見傅城恆回來,於是叫了白書藍琴進來服侍自己卸妝梳洗。
等她梳洗完從淨房出來,坐到燈下拿起《本草綱目》剛翻了兩頁,傅城恆回來了。
孔琉玥見他臉色有些不大好,忙起身迎上前幫他解了斗篷,又叫了曉春知夏進去淨房服侍他梳洗,叫了藍琴去沏茶。等他梳洗完出來,是他神色緩和了些,她方關切的問道:“祖母特地留下你們兄弟四個說什麼了?我看你才不大高興,可是祖母說你了?”一面遞上藍琴送來的熱茶。
傅城恆接過,淺啜了一口,方沉聲道:“祖母的意思,打算過完年後,便將家裡的田莊和鋪子都分分,把府裡這些年來的進益也都分分,說是了了她這輩子最後一件大事,她以後便什麼都不必操心,只管高樂了。”
忽然提出分家產,難道老太夫人是打算分家?孔琉玥怔了一下,方猶猶豫豫的問道,“祖母她老人家……是打算分家了?”
話音剛落,就見傅城恆的臉色攸地又難看起來,片刻方冷聲道:“祖母的意思,是隻分產業,不分家,還特地跟我說,就算要分家,也至少得等到她百年以後……”
孔琉玥聞言,就攸地明白傅城恆緣何會生氣了,別說他,就是她聽見這話心裡也不舒服。老太夫人在這個當口提出分家產卻不分家,說是說的了了她‘這輩子最後一件大事’,還特地跟傅城恆說就算要分家,也得等到她‘百年之後’,其實說穿了,就是怕傅城恆在她過生之後,薄待了三房和四房,所以要早做打算罷了。
認真說來,依照大秦律,傅城恆已經襲了永定侯之爵,那他就是永定侯府惟一的男主人,永定侯府至少已有九成是他的了。自此,他這一支便是永定侯府的嫡支,其他房頭則只能算旁支了,以後儲裡便只能由他一個人說了算,包括分家產之類事,他如果給下面的弟弟們多分一些,那是他的情分;他如果少分一些,那也是應當,只要不是不分,旁人便不能說他的嘴!
可現在,老太夫人卻提早做了這樣的安排,撇開涉及到的大筆銀子錢不說,老太夫人此舉簡直就是在直接說她不信任傅城恆,剝奪了他身為長兄的權利,簡直就是在直接偏袒三房和四房了,也難怪傅城恆會生氣!
想穿了這一節,孔琉玥就越發明白當初晉王妃緣何會說老太夫人並不僅僅只是他們姐弟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