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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道:“嗯,那我就先把我的要求與你們說道一遍。我的要求呢,簡稱‘四班兩倒’,也就是把每一個行當上的人,除過管事的和有些必須白日裡辦差的人以外,餘下的都平均分作四班,每一班六個時辰,然後不分白晝黑夜,都有一班人該班。如今正是大節年,滿地都是燈啊火的,可大意不得,但下人們辛苦了一年,大節下想散淡散淡也是人之常情,這樣一來,就既不會妨礙到她們當差,也能讓她們有時間散淡了。”
梁媽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笑道:“夫人這個法子好,這樣一來,既能辦好差事,也能讓所有當值的人都不覺著累,到時候府內上下又該感念夫人的恩德了!”
孔琉玥微微一笑,暗想這可是後世人挨照科學依據做出來的最合理的分配,既然後世適用,放到大秦來自然也是一樣。
她見梁媽媽明白了,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又囑咐了幾句,並命半個時辰叫醒她後,便回房歪著去了,沒辦法,她實在有些撐不住了,若這會兒不養好精神,晚上去樂安居時還要跟老太夫人作一番彙報呢,她必須得保證自己有最好的狀態。
再說眾管事媽媽自議事廳散去後,方走到二門外的穿堂,秦顯家的忽然就說道:“眾位老姐姐都是府裡的老人兒了,難道就任由大夫人這樣將咱們搓圓捏扁不成?要我說,咱們得聯合起來,儘快想出一個妥當的法子,務必要讓大夫人將那個讓咱們每日裡交工作筆記的規矩蜀了才是,不然誰知道無意寫了哪一句話,將來對景兒起來,就成了咱們的催命符?再有那個厚賞告密者的,豈非是在變相的鼓勵家下人等亂嚼舌根去?人人都知道有了這個巧家兒,誰還能安心做事,都只注意著旁人,想拿旁人的錯處兒去換賞錢了,這樣還叫我們怎麼管事?老姐姐們說說,可是不是這個理兒?”
話音剛落,賬房裡管人情住來開鑽諸事的李賬房家的就附和道:“秦姐姐說得是,真叫這兩條規矩實行起來,說句譜越的話兒,咱們每日裡也不必做事了,只寫那勞什子工作筆記去罷,不然做得越多,也就錯得越多,倒不如什麼都不做來得安穩。”
賬房內另一個管事張賬房家的則反駁道:“話不是兩位姐姐這麼說的,只要咱們都本本分分辦好自己的差事,讓人挑不出毛病來,又豈會用得著怕人去告密?再者說了,大夫人又不是但凡人去說就信的,總得要派人查證了再作定奪。我倒是覺得這樣好,讓人無形中就會嚴格要求起自己來,不必再勞神費力的管底下人去,能省我們好些事呢!”
秦顯家的跟李賬房家的是三夫人的人,乃是在場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張賬房家的則因其一家子乃是待城恆提撥起來的,只忠心於傅城恆,因此她們三人的態度,可以說都是很明朗的。
但餘下十來個管事媽媽的態度,可就沒這麼明朗了。她們中當然也有向著三夫人的,但更多的卻只是持的觀望態度,之前那幾分多多少少的輕視,也不過是出於性情中的祭鴦,單純的不相信孔琉玥一個庶女有管好這麼大一個家的能力而已,其實說穿了不管誰上位誰管家,只要她們本本分分的,於她們來說,都不會有太大影響;甚至可以說,經過了之前在議事廳老太夫人、傅城恆和晉王妃娘娘對孔琉玥明裡暗裡的支援和維護後,她們心裡其實已經不自覺的向著她了。
只因她們至今日才算是前所未有的請楚的認識到,侯爺已經襲了爵了,跟以前作世子那會兒已經不再是一回事了,就算上頭老太夫人和太夫人還在,這個家也還沒分,諾大一個永定侯府,說穿了也都是泰半屑於長房的了,三夫人不過是因為形式造就,幫著大伯子管了幾年家罷了,並不代表,她就是侯府的女主人了,侯府真正的女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永定侯夫人,亦即大夫人。
而既然大夫人才是侯府真正的女主人,且又是侯爺自己喜愛專房專寵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