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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會像韓劇那樣,一集能有半集發生在飯桌上,左一勺子米飯右一筷子泡菜的,更是冗長個沒完沒了。基本上都是十集、十二集這樣一個劇幅,劇情緊湊,狠狠心一天就可以看完一部電視劇。
“久美子,山口百惠現在還演戲嗎?”母親一見到久美子就把她拉過來嘮起了因日劇而引發的戲癮。
“不演了。”
“一點都不演了?”
“嗯。”
“她丈夫呢,三浦友和。”
“三浦友和?不,不知道。”
“三浦友和你怎麼能不知道呢!多有名的演員哪,你都無法想象當年咱們這邊一播“血疑”的那情景,街上沒有一個人!凡是家裡有電視的都擠滿了鄰居,都得提前搬著小凳子去搶座,而且那時還是黑白的十幾寸的小電視,坐遠了根本看不見,只不過聽聲罷了。”母親再一次回憶起當年的崢嶸歲月,憶往昔。
我家的第一臺電視就是十四寸的黑白電視,那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搞到的電視機票借錢買的呢,我是記憶猶新。這臺頗費周折的電視機宣告我家告別了手電筒是家用電氣的尷尬年代。當時我最愛看的就是香港拍的“霍元甲”,百看不厭。看完了就出門與街坊鄰居的小夥伴們比試,滿大街的霍元甲、陳真……
“媽,注意你和久美子之間的代溝,她這個年齡的日本人頂多知道山口百惠、三浦友和的名字罷了,哪像你們那陣兒。”
“哦,這也對。久美子,這日本電視劇一天演幾集?”
“一個禮拜演一集。”
“什麼!一個禮拜才演一集?這,這怎麼看哪。”
“因為集數不多,所以只能一個禮拜固定的一天播放一集;再說了,都是放完一集再拍下一集的,在拍完之前也沒的播。”
嚯。這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敢情這日本的電視劇不是一下子拍完,而是哩哩啦啦地見縫插針哪,挺怪。
“日本的電視劇怎麼就拍這麼兩集,還沒怎麼地就完了,有時真不過癮。”
“因為沒有那麼些工夫看電視劇,拍得長也沒人看,生活節奏越來越快了,誰能整天陪著好幾十集的電視劇呢。”久美子解釋道。
後來母親和久美子又聊起了酒井法子,當久美子表示只聽說過這個名字卻不知其人時,母親也再一次感受到彼此的代溝:合著我知道的,你全不知道!
久美子說沒怎麼覺著酒井法子在日本多有名,反正藝人也多,沒什麼興趣,也沒心思去關心那個叫酒井的是怎麼回事。我挺同意久美子的這個說法,反正藝人那麼多,我可沒那工夫去關心人家的一舉一動,例如又傳出什麼緋聞啦,又和誰好了之後又黃了之類的。其實都是媒體炒作的,要不媒體幹嘛,跟咱老百姓有啥干係。
當然,崇拜追星也是無可挑剔的,這都是個人自由。但眼下好像這演藝圈實在是人太多了,明星遍地走,大腕到處流,隨便換個臺就是選秀節目,真的到了全民娛樂的時代了?最要命的是看過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打扮得像費翔一樣,頭髮倒揹著抹得鋥亮,胸口裸露著,一條發光發亮的星星褲子,在舞臺上淨做些明顯是成年大人才有的動作,那眼神和表情居然帶有*和撩撥。
我當時就驚愕了:這小子知道自己這套做派是何意思嗎,怎麼看怎麼覺得他並沒有性成熟啊。準確地說,性和成熟這兩點都不沾邊。
五十一上 牽手說穿二人事 餃子春晚又一年
么蛾子沒有出得這麼大的。
春節的腳步愈發臨近,整個城市也被隨處可見的紅色元素所覆蓋所籠罩。誰知道老祖宗當初為何選了這個顏色。喜慶是喜慶,在這種色彩的鼓動下,沒有人的情緒不是亢奮的。與久美子走過百貨商場的內衣專區,久美子看著滿眼的大紅內衣直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