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水三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緋鋇那樗己頭路鷦諛康睦���攏�緞朗б狻⒊砂芟燦俏�譜盼遙��眉�氖潛試諡繳嫌薪諑傻捏���團級�械階約漢粑�納鈧亍��殘磧幸簧�鞠ⅰ�
開筆時先感到壓力,枯燥,無法集中注意力,但逼著自己寫下去,就漸漸地有了意趣、有了興味,有了在其他時空中少有的愜意和一吐為快的傾訴感。像氣功的入靜一般,一旦抱元守一,“來者不拒,去者不留”,雜念漸消,身心舒泰。“文無第一”,書好不好主要由讀者,幾代的讀者評判。作者只要真心實意,真情實感地寫下去就是了。寫第一本書的時候,很少考慮到日後讀者會如何評判,當然我很在乎別人怎麼看我的書,但當時我廢寢忘食地寫著就顧不上日後的口碑了,更何況我完全沒想到能擁有幾位讀者。
書稿基本完成,大約三十多萬字,於是我與陳軍都鬆了口氣,出書是沒問題了。接下來討論的問題有三個,一是給書起個名,叫什麼呢?二是三十多萬字不好放進一本書中,按現今的排版那是三本書的量,我們反覆討論對有些篇章和大段文字忍痛割愛,有很多內容此次拿下,日後也不大可能再進入其他書中了。梳理一遍拿下約十萬字的文稿,在通稿時,按內容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內容是回憶往昔的經歷和播音主持之路,可稱“歲月篇”;第二部分內容和以往職場的經歷聯絡不多,歸結為“隨筆”;第三部分是我在業內學習班的學術討論中的發言記錄,內容大多是探討播音主持藝術,就稱為 “談藝錄”。我說:“這樣好不好,把這三部分篇目的分稱,放在一起組合為總稱,當書名吧。陳軍也覺得說得過去,於是我當時把這本書起名叫《歲月·隨筆·談藝》。俄國作家愛倫堡有一本書就包含歲月二字,因此這書名還不俗。第三個問題十分現實,印多少冊,我怕印多了賣不出去,對出版社和我個人都有壓力,雖然我覺得這本書,思想性還算可以,趣味也不低俗。有可看性,送送朋友,同事,也算挺體面的。但放到書店去賣,有人買嗎?這本書既不是小說,又沒故事,更比不上朱自清先生那字字珠璣般的散文,當然更不是魯迅先生的如匕首般的雜文,同時也不是學者專家的專著,不是詩歌不是劇本,寫了點往事,可也稱不上自傳,在文學作品歸類上,不倫不類,算什麼呢?後來這類書有了稱謂,統統叫“名人出書”,先按下不表吧。
基於種種思考,我對陳軍說:“印三千本,你看如何?”陳軍說:“三千本太少了點,這樣吧,印一萬冊,我們的努力也算沒白費,不過,我必須回上海跟社裡商量一下再定。”
就此一別,他回滬上,我立刻減去了晚上熬至黎明的寫作課程。少了勞頓,但也缺了點什麼。
然而,當時我們雙方都沒把最應該做的事完成。這就是一紙合同。他們出版社不讓我自掏腰包印書,我覺得這些上海人夠大方了,夫復何求。如果他們真印個幾千本並能再給我一二百本折價書就很好很好了,更夫復何求了。
又過了幾天,陳軍來京,帶來了樣書,當時還沒有封面不過就是一沓列印張,我說:“既然封面還沒印,再把書名改改行嗎?”陳軍說:“沒問題,改成什麼呢?”我說:“我覺得第三部分‘談藝錄’的文字在全書中較單薄,也不足以代表我的學術觀念,和前兩部分不成鼎足之勢,不如把‘談藝’去掉,就留前面四個字《歲月·隨筆》。”陳軍說:“好,這樣更像書名,《歲月隨筆》不錯。”我說:“陳軍呀,要是大作家、大文豪寫成隨筆拿來發表,那還行,我來個隨筆那更無人問津了,再說這些文字,雖說水平不高可也來之不易。你看把這‘筆’字改成‘想’字,稱為《歲月隨想》是不是更靈動飄逸一點?”陳軍立刻表示贊同。於是我的第一本書《歲月隨想》就這樣面世了。萬萬沒想到這本書很快就引來了始料未及的反響,有了巨大的銷量,帶來20世紀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