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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應該很累吧,有沒有去城中好好逛過,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啊。不如讓盛叔叔帶你出去玩,他出錢,想買什麼,你無須客氣。”語罷他便開口喚道:“盛三,進來。”
阿巖現在隱隱知道自己姐姐是和伊叔叔好上了,所以伊叔叔對自己如此和顏悅色以及慷慨,當然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因為覺得他站在這裡礙事吧。而聽到伊崔吩咐的盛三已經笑著過來拉他:“走走,叔叔帶你上街玩兒去。”一臉拐賣孩童的假笑。
但是阿巖還真的有點心動:“真去玩兒,不許騙我。”每天讀書寫字還要寫方子磨藥照顧小蟲子,他真的有點累,好想出去玩。
“真去玩,不騙你!城裡好多好玩的,保準你沒見過!”盛三不僅臥底在行,誘騙孩童也很在行。
阿巖蠢蠢欲動,但是還是先默默地看了一眼顧朝歌,渴望地詢問:“姐姐……能不能……”
“去吧,”顧朝歌摸了摸他的頭,“好好玩兒。”
得到准許的阿巖兩眼發光,如同被放飛的小鳥,歡快地蹦躂著跟盛三出門了。顧朝歌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盯著伊崔:“這是你第幾次找藉口弄走阿巖了?”
“我有麼?孩子便該出去玩耍,整日隨你學醫,想來不悶也悶了,”伊崔靠在床邊笑,他拍了拍床褥子,眼神幽深地盯著她,低聲道,“過來。”
顧朝歌的臉微微一紅。她想起上次自己傻乎乎地坐過去,結果遭遇到的“突襲”,堅決搖頭:“不要!你坐好了,把腿伸過來就行。”
伊崔挑了挑眉,沒說什麼,乖乖換了一個位置坐好,然後把一直蓋在腿上的薄被一掀——
“啊!”
顧朝歌一聲尖叫。
“誰,誰讓你把褲子全脫了的!”
“這不是還穿著一條褻褲麼?”伊崔扯了扯薄薄的四角大褲衩,雙臂支撐著床板,厚顏無恥地把光溜溜的腿往她懷裡送:“你說了好幾日挽褲腿不方便,我一時又找不到足夠寬鬆的褲子,乾脆便光著好了,也方便你摸。”最後那個字他故意壓低音量,把聲音緩緩從喉嚨裡送出來,說得那叫一個曖昧。
“誰稀罕摸你啊!”顧朝歌惡狠狠地瞪他一眼,耳朵卻忍不住紅了,她呵斥他:“把被子蓋上!”
“蓋上?蓋上你還怎麼摸我?”
這種調戲大夫的病人真該讓他自生自滅。
顧朝歌臉皮薄,說不過他,只好自己動手將那床薄被撲到他大腿上,嚴嚴實實裹住他膝蓋以上的部分,尤其是那薄得根本遮不住某物形狀的褻、褲。伊崔不反抗,就那樣看著她給自己蓋被子,等她動作的過程中不小心捱得離他近了,大蜘蛛就逮住機會湊上去“啵”一口,有時候是臉,有時候是額頭,有時候是嘴,任何能吃到豆腐的機會他都絕不會放過。
“你坐好了!不許亂動,我會分神的!”顧朝歌拍拍自己的臉,企圖這樣把臉上的熱氣拍散。她真是對自己恨鐵不成鋼,為什麼就不能成功抵禦大蜘蛛的攻擊,哪怕一次也好啊!
她越是氣鼓鼓,臉就越紅,伊崔就看得越開心。自從褚東垣灰頭土臉——伊崔這樣認為——褚東垣灰頭土臉地離開之後,他在這裡徹底不存在任何威脅,每天都能看見顧朝歌,趁她給自己做治療的時候戲弄戲弄她,吃吃她的豆腐,然後看她又氣憤又害羞又無可奈何的樣子,伊崔的心情不要太好。
雖然外頭的秋天快到了,但是對大蜘蛛來說,不分季節的,每天都是春天。
“喂,我是認真的,你真的不許再打攪我了,”看伊崔的眼珠子黑漆漆地盯著她,彷彿又在醞釀什麼無恥的主意,顧朝歌嘆了口氣,攤上這樣一個不聽話的棘手病人真是算她倒黴,“我再說一遍,我要下針了,若讓我分神,你後果自負。”語罷,她手中的銀針在燭火上迅速過幾道,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