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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肯饒誰。林銘喝了酒,正在氣頭上,生生將他打死了。”
祁斯遇沉默了一會兒,說:“如此清晰的案子,那還要我去幹嘛?”
“朱彥是大皇子黨,而林銘是丞相門生。”
“黨爭。”祁斯遇嘆了口氣,“黨爭倒也還好,就怕舅舅拿我有別的用途。”
大理寺距太子東宮並不算遠,他們聊天的功夫就到了大理寺門前。
“主子,到了。”
中都的夜晚來得早,天黑得也快,祁斯遇出門時天才剛剛擦黑,如今卻幾乎黑透了。陳橋陳厭隨她進了門,朱彥的屍體、林銘還有花魁都在正廳裡等著他們。
“小郡王,您來了。”大理寺卿將他們迎了進去,低聲說:“案子一目瞭然,但是陛下下了旨,說朱大人乃朝廷命官,此案由您來主審,下官協理。”
“好。”祁斯遇也不推脫,立刻坐到了“明鏡高懸”下的主位開始審訊。“林銘,你身為朝廷命官,卻於大庭廣眾之下將同為朝廷命官的朱尚書毆打致死,你可認罪?”
“認。”林銘答得很平靜,也絲毫不像喝了酒的模樣,他開口前看了一眼他身邊的花魁,“只是我殺他,也不光是為了萍萍。”
“你若師出有名,大可同他對簿公堂,何必動此私刑,落得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可我不後悔。”林銘微微拔高了音量,“朱彥身為吏部尚書,卻視國家律法於無物,肆意買官賣官,將朝堂當作他一人之名利場,此為罪一。
他還利用職務之便,打擊我等丞相門生,甚至還在太子薨逝之後,刻意針對先前與太子親近之人,弄得低階官員人人自危,此為罪二。
太子出事,他卻日日為兇手上奏求情,不顧國本,只為私情,此為罪三。
他身負如此如此罪責,死有餘辜。”
林銘說完緊緊盯著祁斯遇,又問:“有些事小郡王遠比我這個外人明白,小郡王覺得這些話有哪個官敢聽?”
聞言祁斯遇輕笑:“那你不還是同我說了嗎?”
林銘也笑:“反正我命不久矣又大仇得報,如今怎麼賭都不虧了。讓大家都鬧個明白,也沒什麼不好。”
見此祁斯遇卻沉默了一下,“你交待得如此痛快,之後還有什麼事想做嗎?”
“沒有。”林銘很爽快地搖了搖頭,“我已經做到了所有自己能做的事,也算是報答了丞相的賞識之恩。能儘快去陪太子爺,我就心滿意足了。”
祁斯遇目光轉向一旁的大理寺卿,見大理寺卿朝她點頭就起身準備離開了。可她剛走到屋子中間就聽見了獄卒們的叫喊:“劫獄了!有人劫獄!”
祁斯遇瞥了一眼林銘,見他也是一頭霧水立刻去了監牢方向。陳橋的腿腳比她快了不少,她趕到時陳橋的刀正指著牢門後的藺昊。
“小表弟,你的人倒是和你一樣不守規矩。”
祁斯遇鐵青著臉,她現在不動腦子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頂著個笑臉說:“特殊情況,多有得罪,還望大表哥海涵。”
還不等藺昊說話陳橋就冷聲說:“再動一步,一個都跑不了。”
陳橋甚少有沉默寡言的時候,祁斯遇看著他這副模樣,越看越覺得他像陳厭。
“西北跑了三個,南邊跑了一個。”陳橋的話還沒說完南邊就傳來了一聲悶響——陳厭的劍將那裡躲藏的兩個刺客刺了個對穿。
陳橋這下放下了刀,他把刀收好對著祁斯遇說:“六個死士,瞧著像是來殺他的。”
祁斯遇心下了然,面上卻還是不顯,對著滿臉愧色的大理寺卿說:“本郡王立刻進宮向陛下覆命,大皇子的安危,就勞煩大人了。”
說完祁斯遇看也沒看藺昊,帶著陳橋陳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