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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沒有人說話，直到許大人深吸一口氣，難以置信地問道：&ldo;你和你爸媽商量過了?&rdo;
小姑娘點了頭。
&ldo;只是個想法，&rdo;她把腿縮到椅子上，目光垂著，並不去看他，&ldo;你要是想在國內念也是可以的。&rdo;
&ldo;我比較喜歡中哲，這塊國內做的比較好。&rdo;許大人悶悶道。
子襟立時推倒了自己的設想，乾巴巴笑了笑：&ldo;啊，那也行……你就當我沒說過。&rdo;
許寧盯著她看，他不知道小姑娘胡思亂想了些什麼，但這種決定顯然不容易，無論是等他還是資助他，都是壓上了不少未來。
&ldo;你傢什麼吃的都沒有，&rdo;子襟去拆昨晚的茶葉，末了又安慰道，&ldo;只是見個面，其他的我去說。&rdo;
許寧沉默了很久，直到鬧鐘響起，小姑娘放下杯子跑上了樓。
他跟著上去，看著她在陽臺忙活，不解問道：&ldo;你洗床單幹嘛?我前天剛換過。&rdo;
子襟看起來有些尷尬：&ldo;沾了血。&rdo;
&ldo;血?&rdo;許寧沉思，&ldo;你是不是一個月來了兩次?&rdo;
&ldo;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rdo;
小姑娘略顯羞惱，而許寧面色淡定地反問道：&ldo;這不正常吧?&rdo;
月經是一個月一次，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無視了對方的調侃，許大人掏出手機百度。小姑娘漲紅了臉，推了推他道：&ldo;你查這個幹嘛?沒病都會被說成有病。&rdo;
事實證明子襟是對的，一系列症狀及後果看得許大人暈頭轉向，他說：&ldo;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rdo;
子襟：&ldo;……&rdo;
她翻了個白眼繼續晾衣服：&ldo;你怎麼跟我媽一個樣?&rdo;
&ldo;之前也有過?&rdo;
許寧大概把這當成了什麼大事，小姑娘無所謂道：&ldo;上個月也這樣，去看過了。&rdo;
&ldo;醫生怎麼說?&rdo;
&ldo;沒什麼，就是心情不好，壓力大。&rdo;
&ldo;你為什麼心情不好?&rdo;
&ldo;我哪知道。&rdo;
她自己沒發覺，但言語間的抗拒還是過分明顯了，許大人握著手機，試探著問道：&ldo;是因為我嗎?&rdo;
小姑娘抬起頭，就在許寧以為她會回答時，一旁的開關被按下，晾衣繩升了起來，被單垂落，隔絕了彼此的視線。
許寧耐心等著，心裡卻是有些失落，那幾秒很漫長，直到床單被撥開，子襟探出個腦袋，她好像忽然改了主意，盯著他瞧了半天，又笑眯眯道：&ldo;你得對我好一點。&rdo;
許寧呆愣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他驀地笑起來，含著光的眼睛彎了彎，露出一口大白牙。
雖然之前見過面，但這次到底還是不一樣，好在未來的岳父岳母真的只是坐坐，沒兩分鐘就拉著子襟離開了，對自家女兒的打擾感到萬分抱歉。
年初一、初二都在外婆家，到了初三，各家親戚開始做壽，大人們忙得很，到處趕場跑，家裡只剩子襟、外婆，還有被家長們當成累贅的小朋友們。
&ldo;姐姐生日快樂!&rdo;娃娃們眼巴巴盼望著蛋糕，只有子襟不想過。
&ldo;我才不買呢，&rdo;她冷冷哼了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