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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哦。」趙棒槌愣愣的說。
論壇再度活躍起來了。
【我操了,真的,有生之年竟然看到江大神有輸的那一天。】
【天呢,我當時在現場圍觀,時曜和溫沅配合的太好了,這場球賽真的是有生之年系列。】
【他們之前都沒練過,為什麼這麼默契?難道是經常在一起打球?這是糖啊!】
【樓上的,你再想一想,要是兩個人頭一次在一起打球還這麼默契,這不就說明是天選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今天是一隻土撥鼠。】
學校西側是實驗綜合樓,鮮少有人去。
溫沅把臉上的汗洗去,眉毛析水,格外清透,時曜看著他有點走神,直到溫沅給他說話,才回過神來。
「吳黔東找你幹什麼?」溫沅問他,「認出你來了嗎?」
「嗯,」時曜抬了下手腕,示意了一下傷口,「那個巷子裡挺黑的,我以為帶了口罩那老王八會認不出我,沒想到會這麼雞賊,他砍我這一刀,我現在懷疑他純屬為了做記號。」
溫沅看他模樣,皺了下眉,黝黑的眸子裡少見的透了幾分擔憂,「他說了什麼,威脅你了?」
「嗯,算是吧,」時曜洗了臉,坐在一旁的臺階上,「他說那天是誤會,讓我不要說出去。還說那個小姑娘不知道被什麼嚇了一跳,他當時想安慰他。」
「靠!」溫沅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他他媽怎麼不說自己是蜘蛛俠呢?」
時曜頭一次見溫沅發火爆粗口的樣子,沒忍住,笑了一下。
「你他媽還笑。」溫沅看向他。
「我看你平時冷冰冰的裝的老成,」時曜坐在草坪上,看著他說,「這會兒總算帶點兒少年氣了。」
溫沅愣了一下。
時曜眉眼的笑斂了下去,又接著道:「他說我想安心過完高中的話,順利畢業的話,就得學的聰明點兒。」
溫沅:「那你怎麼說的?」
「我就給他說,」時曜說,「我打小就聰明。」
溫沅看著他,見他眼睛的光快速的陰沉下去,啞著聲音說:「但我不太想要安穩呢。」
「可能我一直沒給你說過,」時曜摸了一根煙,「時明月高二那年就是跟著他上的,然後就……」
他話沒說完,頓了一下,溫沅看著繚繞的煙,沒說什麼。
時曜接著說:「我前段時間,找了所有時明月當時做兼職的地方,不想放過一個跟她有過接觸的人。」
「我一直不信她是因為學習壓力大自殺的,」他說著,嘲諷的笑了,「她從小看著柔,實際上比我還堅毅,認準了什麼不會放棄。」
「她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因為學習壓力大很自殺呢?」
「學校老師說她那段時間成績下滑的特別厲害,所以才一時想不開,我不信。」
溫沅不知道說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
時曜對著他笑了一下,「我沒事。」
「你在懷疑吳黔東?」溫沅問他。
「不是懷疑,」時曜目光轉向他,很認定的說,「就是他。」
溫沅沒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挨著他坐下。
時曜既然這麼篤定,肯定覺查到了什麼。
那現在唯一缺少的就是證據。
他說過會幫他。
溫沅眼睛眯了一下。
證據。
只要發生過的事情,一定有跡可循。雖然過去了兩年,但找到證據,也並非沒有可能。
時曜手裡的菸頭快燃盡了,兩個人肩並肩坐著。
「哪個班的!」倏然,不遠處傳來一聲河東獅吼。
聽聲音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