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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我和安五將你們送出村,再回來。」
「你還要回來啊。」君閒還以為送走他們之後,池青道也會拐去別的地方。
「是,等到那邊開始動了之後,我們再離開江南。」
「都準備好了?」
「都準備好了,馬車也商量好了。」
「那你答應與讀老前輩的事情,你不管了?」
君閒指的是池青道答應與讀,替她查清楚林家的事情,這些日子許縣令那邊也沒有什麼動靜,君閒擔心她沒有安排好,將這件事情落下。
那樣的話,豈不是要寒與讀的心,池青道應該不希望寒與讀的心吧。
「我讓十一過去了,她會替我盯著許縣令,至於與讀,我已經安排她和那個書生雋夜玉一起去安南了,她們走的比你們還要早。」
原本是打算等來老房子住過幾天,看一看父母墓中的情況之後,池青道就帶著君閒回到安南,陪著君閒安胎,至於這些事情,她打算派人繼續查。
但自從池青道住進這個房子的第一天,她就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
事情非同小可,容不得池青道拖延了,對方來勢洶洶,再將君閒放在身邊,就又會讓君閒遇到危險。
盜池青道父母屍骨的人同青烏子關聯上,青烏子又事關丹趙,丹趙滅國還是先帝在時的事情,難保他們不會死灰復燃,若是丹趙復國,凌雲的天下豈不是要四分五裂。
為了以防萬一,池青道還是決定親自盯著,這樣一來,計劃就不得不要變,池青道也只能將君閒先行送回安南,安南有她一手培養起來的勢力,在安南,君閒不會出事,池青道也好放心。
池青道皺著眉,君閒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池青道不明所以,以為是自己皺眉讓君閒發現了,她將眉舒展開,問道:「怎麼了?」
君閒戀戀不捨地收回手,感嘆道:「想看看我們的頭是不是不一樣。」
他感嘆得心安理得,又十分羨慕,似乎真的想要跟池青道換一個腦子。
光是這點事情就已經要繞暈他了,沒想到池青道還整理的頭頭是道,我的腦子她的腦子好像不一樣。
「孕期遲鈍,本來就這樣。」池青道輕輕敲了敲君閒的頭,「這裡面聽起來,都是書頁翻動的聲音。」
這一句可算是把君閒逗笑了,他晃了晃腦袋,同池青道說:「你聽這水聲,響不響?」
「哪有這樣的。」池青道嘴上雖是這樣說,整個人卻是離君閒越來越近,近到君閒不由得躺了下去,池青道得逞,頭點在君閒耳朵邊,聲音既魅惑又沙啞,染上一絲情|欲,「你怎麼老是撩撥我。」
君閒可不受這委屈,哼哼唧唧地說:「分明是你先動手。」
氣氛正好,那罵人者卻又來了,今天換了一個,這村子裡那嘴皮子快的都來池青道門前罵過一圈了,一個比一個罵的兇,一個比一個罵的厲害。
池青道打定了心思不出門,他們就對著門口罵,有人沒人都一樣,只要錢到位,什麼都好說。
池青道好不容易勾連起來的氣氛就在這一聲罵人的句子裡粉碎,大概是她昨天拿罵人的話來伴著入睡的報應,這報應太長,而且來得不湊巧。
君閒下午拿了紙筆還有墨出來,池青道幫他把宣紙展開,問他:「寫什麼,留給我的情書?」
君閒莞爾一笑,默不作聲地開墨,池青道又過去替他研墨,君閒拿毛筆沾了墨,只勾出來一個青字,池青道大喜過望:「不會吧,真是要給我的情書,不用寫青,寫我的大名。」
池青道的心思都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哪裡還有安南王的半分威嚴。
君閒抬起毛筆在池青道手上畫了一道,囑咐她:「不要分我的心思,讓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