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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兩歲了,逸仙可是應天府人?”
“是應天府江寧縣...陸兄如何知曉?”
陸建章道:“我在京城審過很多應天府人,聽出了逸仙的口音,有些相像。”
孫文聽到這,將挑起的嘴角平復了下去,道:“我是幼時生於應天府,可隨著老師一路往北求學,因此來往各地的人都有。”
“那逸仙的老師是?”
“梁卓如,號任公,名氣很小,入不得大家之眼。”
陸建章道:“卻是沒聽過,但能教出讓薛進兄高看的本領卻是少見...逸仙求學去過那些地方?”
孫文道:“很多,甚至還去過倭國......”
“噢?逸仙想必會倭語了?”
“是會一些...”
“陸兄。”薛進揮手讓人抬出一罈酒,往桌上一擺,道:“你也問的太多了,沒看到前幾句說審過應天府人孫兄就已不太高興了?”
班文聞言,笑道:“你們才剛沒來,陸儀正適才還說要整治大同,小心把你這個小軍校也給整治整治了。”
薛進拍開一罈酒,道:“我可是聽說綠營的楊副將莫名死在了城外流寇手中,此事城中都有傳言,說是京城的陸儀正已經開始榜上英親王,整治姜總兵了?”
“沒有。”陸建章道:“此人劣跡斑斑,乃是軍中毒瘤,不早除掉只會荼毒軍民。”
“或許是陸兄錯了呢?”薛進沉吟了許久,道:“如今大同城的毒瘤可不是這種貪汙的漢人......”
“夠了。”
陸建章凝起雙目,見薛進欲言又止,馬上出聲道:“我知道薛兄當年為何投筆從戎,但此時不是說這個時候。”
“我就是覺得...也太過火了些,聽說前幾年江南那邊殺了上百萬人...理由竟是沒有剪辮子......”
陸建章道:“一將功成萬骨枯,自古那一個王朝的建立不是立在前一個朝代的屍首上面的,何況,我們自小就生於關外,明廷的唾棄之地,原本也算不得漢人了,一路跟隨太宗皇帝打進北京城,才有如今的新世道新身份...你記住,我們與明人是生死仇敵。”
班文也嘆道:“陸兄說得對,難不成要一輩子留在那黑山白水裡打獵不成?明廷早已衰落,南邊的幾十萬人都打不過我大清朝,朝堂之中更是黨爭糜爛不堪,還有甚存在的意義?”
說著,他拿過薛進拍開的酒,往他杯裡倒了一杯,又道:“薛兄早年棄文,也是受到了這亂世的影響,想要做出一番功業,可不能有婦人之仁,也要將不該有的東西壓下去。”
薛進則是拿著酒杯一飲而盡,道:“我知道,可我總想著會有辦法調和這些民族的矛盾,讓關外的其他百姓融入中原,造就一個大一統的世道。”
“但那都是之後的事不是嗎?”陸建章道:“我們作為大清朝的開路者,自是首先要替後輩掃平天下,沒有一個完整的天下,社稷又何談大一統?”
薛進聞言也不再憂鬱,拿起酒杯敬道:“我們來拜訪,是來恭賀陸兄的,倒是讓陸儀正為我操心了,失敬,薛某先乾為敬。”
“無妨,如今不談政事,也無需顧忌我的身份,我們多年未見,是該好好敘敘。”
陸建章端起茶杯喝著,卻瞟見了一旁的一直不語的孫文。
“逸仙呢?在想什麼?”
孫文燦然一笑,道:“我在想,以後真的會不會有人創造出那種沒有民族矛盾,人人平等的大一統世界。”
“沒關係。”
班文也笑了起來,道:“不管如何,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命,如今時局,我們作為大清的子民,自當合力統一!”
陸建章聽著也來了意氣,“不錯,有朝一日,我必會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