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香火閩南 “手滑,順手砸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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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屋子的解元真三步並做兩步,直接躥上四樓。
直播間衛厄的視角打他上樓脫衣服起就切到了屋外。直播間觀眾幾乎是在“砰隆”巨響傳出時,才跟著解元真一轉樓梯口,猛然看到土樓屋子四樓的樣子——
“床母”雕像的泥胎身體四分五裂地倒在地面,持蕉葉荷花的手,一半碎飛到屋子東邊,一半碎飛到屋子四邊。整個屋子就他媽跟狂風過境,□□過七八遍似的。
“衛……衛厄?”
“哦,”銀髮青年站在一地的碎泥塊裡,嘴裡咬著布條的一頭,正漫不經心地包紮自己的手腕,“手滑,順手砸了點玩意。”
直播間:“…………”
【特麼這叫砸壞點了玩意?!隔壁直播間的乙榜玩家十八般武藝都沒把這詭東西撬下一層泥皮。落他口裡就成了“手滑”,“砸了點玩意”?】
【我出門宰了只雞,大佬請問,是這語氣嗎?????】
【什麼叫出門宰只雞,這分明就是回來路上順手乾的】
【不不不不,就沒正兒八經討論一下,他到底是怎麼砸的嗎?看起來還除了手腕受點傷,再沒有別的代價?】
直播間滿屏的抓狂吐槽。
解元真這天師府見多識廣的年輕道士站在樓梯口,破天荒被驚得瞠目結舌:“你、你怎麼突然砸……不對,你怎麼砸的,不是,你的手……”
衛厄咬著布條一頭,一扯,碎布條子在手腕上打了個結結實實的結。
甩了甩。
“沒斷。”
然後就沒了,這解釋就算結束了。
解元真一臉茫然地看著地面,其他從樓下趕上來的玩家一臉茫然地看著解元真。衛厄手腕扎著繃帶,自顧自地就踩著樓梯下去了。他經過時,其他玩家帶著莫名的敬畏,齊齊刷刷側身一讓。
頗有拱讓聖架的氣勢。
“……賭十點香火,”踩在樓梯下邊的非主流小夥楊清在冷臉的銀髮青年經過時,半邊身子都貼到了牆上,腦袋向日葵似的跟著轉悠。直到銀髮青年下了更下一層,才夢遊似的,“這位絕對是大佬。”
煎攤餅似的貼在楊清旁邊的玩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廢話,誰看不出來,這還用賭?”
一眨眼沒看見就搞出個大動靜的衛厄踩著木梯下樓去了。
解元真對著遍地的泥胎碎塊憂慮了一兩秒,也只能將泥胎收拾到一塊,讓其他玩家不要亂碰。
這時,一樓門外,早晨給玩家送東西的啞巴姑娘悄無聲息地側立到了門檻外。
看樣子,是土樓族長派人過來催了。
眾人顧不上再驚愕衛厄是怎麼砸了屋裡的泥胎,匆匆收拾東西,就下樓跟上了啞巴姑娘。不料,啞巴姑娘帶著大夥穿過架著靈棚的石坪廣場,一路將人領到了土樓中軸線上正對大門的祠堂。
滿目陰森的靈牌撲面而來,玩家剎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只當這樓裡的npc今晚就要吃玩家的席。
好在猶猶豫豫跟著啞巴姑娘進了祠堂後,啞巴姑娘領著大夥兒往祠堂旁側的立柱一轉,一架闊氣許多的紅木梯子出現在眾人眼前。上了梯子,眼前就霍然明亮起來。
明晃晃的蠟燭點在燈架上,舊式木架堂屋四角,還點著幾盞燈籠。
一股濃郁的奇異香氣傳入鼻腔。
衛厄頓時隱隱有種反胃欲嘔的感覺。
衛厄環顧四周一掃,除了蹙起眉頭的解元真外,其餘人都無意識地伸長脖子,吸嗅著這股香氣。
順著香氣傳來的地方看去,堆滿肉菜雞鴨的宴席中間,擺著一個古怪的大青花瓷甕。
大青花瓷甕架在一個火爐子上,頂邊倒扣了個鑽孔的陶罐子,下面慢慢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