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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野順著那塊骨頭,一路往上,往返流連,姜甜咬住下唇,不敢出聲。直到,男人堵住她的嘴,靈巧地抬起她的牙齒,撫慰過被她自己咬過的唇。
她房間的窗簾沒有拉上,月色透過玻璃將屋內照得一清二楚,重疊的人影朦朧地印在牆上。
潮汐的聲音清晰地傳來,鳥叫蟲鳴施以伴奏,從林中喬木的樹葉在交響樂裡舒展著葉子。露臺花瓶裡的玫瑰與茉莉在夜露裡綻放,清淡的甜香與略有攻擊性的玫瑰香混合在一起,充斥在屋內每一個角落。
突然,安靜和諧的夜色裡,有人小貓兒叫似的發出一聲輕輕的嗚咽,叢野陡然從放蕩中清醒。他伸手開了床頭燈,略一垂眸,身下的小姑娘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沒擋住的臉頰布滿紅暈,淚漬連綿。
他拿下姜甜眼上的手,一雙濕潤可憐隱帶羞怯的眼睛驟然倏地撞進他眼底,使他好不容易冷卻下來的心臟又是猛地一盪。以前他總是討厭若若愛哭的女人,可如今一見她哭,他就恨不能獸性大發,更過分地欺負她,讓她哭化在自己懷裡。
突然停下來,姜甜哭過的眼眸略帶茫然地看向叢野,又很快難為情地移開目光,亮起的床頭燈足以看清男人稜角分明的臉,以及沒有衣料遮擋的蓬勃軀體。
他常年在叢林裡跑,倒也不像那些誇張的肌肉猛男,他的肌肉線條流暢漂亮,更像她這些日子在基地裡看過的豹子。新舊疤痕如徽章一樣,彰顯了每一次行動的危險,她還想仔細觀察他背後的紋身,卻羞怯得不敢開口。
叢野意志艱難地扯過被子蓋過她早已被扒得七七八八的身子,眼神堪稱正直地瞥開,一眼也不敢再多看,更不敢再繼續,剛才差點沒忍控制住差槍走火,再碰下去,他恐怕真收不了手。
他們還有太多的不確定,這樣乖巧的小姑娘,他不能如此隨便地就要了她,對她很不公平。
叢野低頭親了親姜甜的眼睛,啞著嗓子問:「害怕?」
姜甜點頭,隨後又搖頭,不敢出聲,害怕自己聲音奇怪、語不成調。
她不是害怕與他發生這樣的關係,很小的時候陳教授就很重視她的性教育,她並不覺得兩性之事是多麼難以啟齒的事。只是作為女孩兒,天生對這種事都會感到緊張,還有對與喜歡之人做的隱秘不可言的期待。
叢野幾乎一眼就從她眼底瞧出了意思,低笑了聲,故意焉兒壞地低聲逗她:「所以到底是怕,還是不怕?」
他以為不會得到回到,但姜甜卻抬起了眼看他,紅著臉溫吞地開了口:「不怕……」
她表情羞怯天真,眼角還掛著淚,卻在這樣多數女孩兒都羞於開口的話題裡,坦然地對叢野說「不怕」,是怎樣的感覺?大概就是前段時間風靡網路的「純欲」一詞吧。
叢野一頓,隨即低頭用力親了她一口,話音裡帶著非常「叢野」的笑:「可是我怕啊。」
姜甜茫然地「啊」了聲,不太明白地看著他,他怕什麼?聽說女孩子第一次會痛,難道男人也會?
還是說他覺得和她做很吃虧?想到這樣的可能,她的心情莫名地微妙起來,捏著被角往上拉了拉,隱秘地發著小脾氣。
她澄澈眼底的情緒變化被叢野盡收眼底,他無力抵抗地長哀嘆一口氣,倏地掀開被子,將自己也罩在了裡面,隨即將她撈進了懷裡。
他故意用仍舊精神抖擻的傢伙碰了碰她,湊到她耳邊故意拖腔帶調說:「我怕啊……」
姜甜被清晰的感知刺激得瞬間羞恥地用指尖扣了下他的手臂,隨後聽他話音一轉,懶洋洋的語氣略帶控訴:「今兒個摸也摸了,親也親了,我可就是小甜的人了,就算你回了國,也不能對我始亂終棄。」
「???」
他這算碰瓷嗎?他們什麼都沒做呢,怎麼能叫始亂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