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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子弟們響應起來最為踴躍。因為他們雖然出身不好,但也同樣存著奮鬥向上的意願,希望有朝一rì,能夠改變自己和家人的命運。
呂小云便是其中一名普通的子弟。
算起來。他應是呂祈一脈的呂家第八代孫,但祖上連續數代都是庶出。與嫡系宗族的關係越來越遠,自然沒有絲毫顯赫可言,除了依例可從宗人所領取每月五十枚靈石,以及十兩紋銀之外,便幾乎沒有得到家族的絲毫好處。
與一般的平民相比,自幼起便有家族供養的呂小云,也可以算得上是生活優渥,但窮文富武,單就練武修身,尋求上進一途,這些銀錢卻是遠遠不夠。
呂小云的資質本來便普通,幸得生xìng勤勉,十六歲時,僥倖修煉到神意境,出了內息,然後又加倍努力,總算在今年二十歲之前,勉勉強強達到了後天五重,總算符合了族中規定的襲職要求。
但就在這時,呂小云家中,卻是生了一場變故,每每想起此事,呂小云也不禁有些yù哭無淚。
本來他家中雖然沒落,但也承襲著城北百里外一座靈藥莊園管事的職位,算得上是深受皇恩,但他的父親是個濫賭鬼,習武不上進且不提,還不務正業,常年逃班跑到城中賭博。
俗話說,十賭九輸,本來家境還算殷實的呂小云一家,漸漸破落下去,呂小云的父親卻仍執迷不悔,經常將呂小云購買藥材,打熬筋骨用的俸銀也偷去,後來甚至展到偷盜莊園中的藥材。
他是呂小云老子,拿了俸銀,呂小云只能忍氣吞聲且不提,偷盜園中藥材,卻是罪過,時間長了難免出事,結果事情一,便被削了差使,責任回家中反省。
怎料父親死不悔改,尋思著反正自己已經被裁,用不上這管事之位,便拿著承襲文書繼續再賭,把它輸給了城西另一家豪強大族。
如今的呂小云,指望不上宗族恩蔭,又因自小在武堂長大,學武明道,胸襟眼界非尋常市井小民可比,乾脆投了名狀,登上前往州府參加考核的航船。
“小云哥,你這次前往州府參加考核,若是選上了,便有機會上京,甚至到太桓大6去,但家裡沒人了,你不擔心你父親嗎?”
立在船遙望遠方,吹著略帶腥氣的江風,一名青衫少年,不禁笑著問道。
旁邊一人拉了拉他:“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呂小云家中的情況,與他同在武堂的師兄弟也都瞭解,心中知道,他是決意不回去了。
“沒關係。”呂小云笑了笑,看著那不好意思的青衫少年,以及旁邊的幾名武堂同僚,“若是有幸被選上,我便接受族裡安排,去太桓大6遊學,見見世面也好。”
“唉。”幾名武堂師兄弟嘆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感嘆他的絕情,還是為他終於擺脫不成器的父親而欣慰。
“不管怎樣,這次家族突召令,要我等踴躍報名參加,倒也是個難得的晉身之途。你們知道嗎,我可是聽說了一個訊息,這次若是能夠被選上,有機會進入金蟬峰接受特訓,更有可能見到世祖。”
一名武堂子弟說道。
“不錯。我也聽說了。”呂小云從一絲淡淡的悵然中擺脫出來。淡然笑道,“據說暗衛是家族中唯一一支完全聽命於家主本人的衛隊,自然能有機會時常見到世祖。”
眾人都是年輕子弟,聞言不禁熱烈地議論起來。大多都是在猜測,這個暗衛究竟是做什麼的,自己這群人,能不能被選上,若是被選上了。將來的前程如何。
不覺間,大船已過數個郡縣,來到了州府所在的巽雷城。
沿著寬闊的運河入城,早已有官府派人在碼頭等候,直接將這一群武堂子弟帶向驛站。
“看,其他郡縣的武堂子弟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