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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物事掏出來,放到桌上擺酒具的盤子裡。鹿鞭尚還熱哄哄的,切口仍在滲血。他坐了下來,便感覺整個人難受得很,昨夜夢裡洩了身不說,今日又用了媚術,現下真氣虛浮紊亂,說是外強中乾也不為過。
擠了一些血到酒樽裡,仰脖灌了一口,腥氣嗆得他差點吐出來,硬著頭皮嚥下去,就抓起那根鹿鞭,閉上眼往嘴裡塞。
巫閻浮看到他此般模樣,先也是一陣錯愕,嘴角抽搐了幾下,極力忍著沒笑出聲。而後,他越看,便愈發挪不開眼了。
少年趴在桌子上,含著碩大的鹿鞭,嘴擠得滿滿當當,根本合不攏牙關,一口咬下去,就被噴湧而出的鹿精嗆得眼淚汪汪。好不容易連精帶肉和血的咽進喉管,又被噎得猛咳起來,一股白濁溢位了嘴角。
努力吞下一口,濃-精已順著修長頸項滑下去,濡濕了胸口。
好不容易吃下半根,臉上,身上,都被染得汙濁不堪。
巫閻浮眼神愈發暗沉,看了一陣,便閉上眼睛,腹下陽筋突突直跳,好像白曇那張嘴含得不是那鹿筋,而是另一根物事。
&ldo;嗚!&rdo;
半根吃下去,已是再無法繼續,白曇暴躁了擦了擦臉,卻見自己頭髮上也沾了不少精血,不由又是噁心又是惱怒,一掌拍下去,將桌子打了個爛碎。可他一動,就感到那吞下去的鹿鞭,轉瞬起了效用。
‐‐一股異樣的熱流自腹下緩緩升騰起來,充盈了他的丹田。
腹下那物卻也蠢蠢欲動,白曇當下是坐立不安,燥熱難耐,解開斗篷,身上已出了一層薄汗,將鬢邊長發撩到耳後,一片紅潮已自他耳根蔓延開來,宛若晚霞染映了無暇雪原,分外艷麗。
他不知,自己血氣方剛的年紀,哪受得住鹿鞭這等大補之物?何況還是取自發情的雄鹿,正所謂物極必反,此時竟是連打坐也靜不下心了。
白曇盤腿坐在地上,丹田內欲&039;火愈燒愈旺,以至渾身發顫,忍無可忍之際,一雙冰冷手臂忽而從背後將他一把摟住,男子喑啞幽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來:&ldo;主人……你怎麼在發抖啊?&rdo;
&ldo;滾!&rdo;白曇打了個哆嗦,狠狠罵道,豈料藥人非但不滾,還將他摟得更緊了,寬闊胸膛貼上來,猶如一大塊冰石,頓時是說不出的愜意,毛孔都像張開了,令他不自禁渾身發軟,咬牙道,&ldo;放肆……&rdo;
話音未落,便覺男子高挺鼻樑透過頸後髮絲抵住他的後頸,而後潮濕薄唇觸到他耳根,呼吸掠過頸窩,直往他衣間鑽來,好似在無言求歡,摟緊他的一雙手臂上攀附的鬼藤沙沙蠕動,小蛇般纏了上來,修長骨感的大手將他雙手攏住,手指似想侵進他的指fèng間來,欲與他十指相嵌,耳垂亦被舌尖勾住,卷進齒間,飽含著濃濃的佔有意味。
白曇猛地掙開身後男子懷抱,竄上牆邊床榻,將帳子解了下來,把自己裹進被毯裡。
須臾之間,床榻便發出了輕微的嘎吱聲,混合著少年壓抑的喘息,飽含春情,透過一層麻帳,卻僅能窺見一團蠕動起伏的人影。
巫閻浮兀自閉上眼,聆聽著那聲音,好似品味一杯美酒佳釀,喉頭不住地上下滑動,俊美唇角亦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放肆?
為師還未下手,你便覺得放肆?以後,還有更放肆,更放肆的呢。
你不是想練那&ldo;天女勾魂&rdo;的七七四十九勢麼……
為師便與你一勢一勢好好的練,練到你崩潰求饒為止。
過了半柱香功夫,美妙的喘息聲才漸趨平緩,卻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