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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她的好友就是一個太為別人想的笨蛋。
“我會成為她的家人!”他像立誓一般的說出這句話。
很好,這男人總算有點開竅了。朱笑眉揚起微笑,“如果你有想成為她家人的決心,那就要積極一點。因為真姨的關係,曼曼不再輕易對人付出感情,你知道她怎麼想的嗎?她覺得如果自己一開始就不付出,那就不用害怕別人的傷害了。這樣很鴕島,但這是她保護自己的方式。”
湛問天也笑了,他站起身,“多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沒跟著站起來,只是看著對方走向櫃檯的身影說:“喂,要記得幫我付,我可是幫了你的大忙。”
其實她沒說的是,他也幫了自己大忙,她實在不忍心再看最好的朋友受苦,她希望那個男人真的能給曼曼幸福。
在殘存歡愛餘韻的房內,兩位主角卻是令人訝異的組合——白景地與李玉真。
這會,兩人的互動並不似雲雨過後的繾綣難捨,反而是冷淡地各據床側,心思各異。
“你真是虛有其表的女人,明明長得花容月貌,卻有一副蛇蠍心腸。想必白景天當時就是看穿了你的惡毒,才不敢要你。”白景地隨意地仰躺,眼光覷向一旁倚著床頭點菸的女人,悠悠開口。
早在過去多年,這兩人便已狼狽為奸,現在聯手打擊自家姐妹花,白景地謀的依舊是春陽船運的權與財,而李玉真則是為爭一口氣。
“少說廢話,她最近的動靜如何?有沒有察覺任何異狀?”李玉真口中的“她”指的是白縈曼,就算物件是親外甥女,她也一樣提防。
有些事情,即使是身為男人的白景地都不敢輕易去做了,她卻為達目的做得理所當然,也莫怪白景地要安她一個“惡毒”之名。
聽她提起那近日令自己疲於應付的人,白景地先是皺眉,而後又啐了一口,“唉!我說你啊,沒事把她敦得那麼聰明做什麼?現在她把我底下的人盯得這麼牢,教我如何做事?”
“她發現你非法走私禁運品了?”李玉真微眯著眼,顯露幾分妖嬈,輕吐雲霧道。
“那倒還不至於,她是查到幾筆貨物短缺以及進出口貨物的數量和單據不合,但若想直搗黃龍找到我的要害,恐怕還沒有那個能耐。”白景地面帶得意道,笑得有些陰險。
“你可別小看她,那丫頭精得很。表面上對你服服帖帖,私底下卻有許多防不勝防的小花招,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著了她的道。”李玉真想到此,越說越心有不甘。
好比先前要趕走白縈玥的時候,白縈曼表面上冷血無情,實際上卻是想讓妹妹遠離白家的鬥爭。這些她不是看不出來,只是為了合作故意不說破,她懊惱的是自己多年來對外甥女的洗腦,竟仍無法成功斬斷兩人的姐妹情深。
“她還不算棘手,叫幾個人多給她捅點樓子就夠她忙的了。我忌憚的是她老公,光是看就令人很不舒服。”要是這男人真來攪局,那他們恐怕不妙。
“你是指湛問天?”李玉真目露狐疑。她就不信這對貌臺神離的夫妻能拿他們怎麼樣。
“不然還有誰?大搖大擺地闖入春陽的會議,簡直像走自家廚房,還表現出一副力挺嬌妻的模樣,幫著那丫頭讓我們難堪。”他有預感,湛問天是他們計劃中的意外,也將是最大的阻礙。
“你說他護著曼兒?這怎麼可能?”她可不相信外甥女能成功拉攏湛問天。
“沒錯,他那股氣焰比誰都高,擺明了就是他的老婆受不得氣,誰讓她不好過,他就十倍奉還。”說著,見她露出一瞼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又道:“別說你不信,若非看到他們當眾卿卿我我,我也不相信這對性格冷硬的男女竟會擦出火花。”
“他們真的這麼親密?”
“假不了,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