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失意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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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濺到梁民德蒼白的面孔上,他冷冷地言道:“廢話多矣。”
阿克木木息命。
梁民德抬首,滿面血汙,面容獰厲地望向眼前驚恐得雙腿顫抖的十餘北戎軍,微笑道:“諸君,我計程車兵已然盡數隕落,皆因我作為首領之無能。爾等既能僥倖逃脫,便代他們繼續活下去吧,速速退去。”
十餘名士兵聞言,立時拋棄武器,慌忙逃散。
一切歸於寂靜,梁民德嘆息一聲,放下手中匕首,癱坐於地。這一刻,他再也無所抑制,痛苦之情湧現,咬牙泣不成聲。
他這些年來所為,究竟何所目的?是否僅僅是為了母親之遺願?現下,他已無所知曉。
黃承錫對梁民德忽然流淚深感驚訝,不知其淚為何而發,唯有站於一旁,憂慮地注視著他傷心的神情。
自遇梁民德之日起,此人即深深吸引了我。其性樂觀正直,勤奮好學,志懷遠大,關心國民,盡心投入百姓生活中。雖明言自身份及父親之事,且講述諸地奇聞軼事。我信其將來必為一清明君主,故決心輔佐他完成宏圖。
然自計劃施行以來,他似乎有所變化,雖未全然變異,然其心愈加狹隘,難容任何侵害其利益之事物。權力之增是否使其貪婪?亦或本性如此?往昔之難事,今已隱匿於心,面臨士兵時,他自未顯露一絲真實情感,唯恐怖威脅之色滿面……
梁民德拭去淚痕,起身,冷漠地望向黃承錫道:“將剛才之事付諸遺忘。”言罷,向多寶鎮邁步而去。
黃承錫無言,只得默默隨行。
兩人來到多寶鎮,黃承錫隨意尋了一家醫診所,清理肩部鐵屑後,備好治療傷口的中草藥。隨後,二人入住客棧,計劃休息一晚,翌日南下尋找蕭言煜。
北方計劃之敗,後果未知。或許全盤皆輸,或許尚有一線生機。狂人已然脫困,必將禍害蒼生,而明德帝亦必會撇清責任。至於是否成功,則需看天命,怪物雖難殺,但豈能屠戮不成?
因黃承錫肩部受創,梁民德只得入其房中,親自為他上藥。推門而入,見黃承錫躺床上休憩,梁民德將藥包隨意丟在床上,黃承錫被驚擾而醒,撿起藥包凝視著他。
“脫下衣裳,我為汝上藥。”梁民德面色冷峻,聲音平淡。
黃承錫依言脫去外衣,側身露出纏繃帶的臂膀。梁民德坐於床沿,拆開藥包,揭開繃帶,只見傷口深黑如洞,令人心悸。梁民德不禁蹙眉。
“忍耐些。”梁民德語氣溫柔,黃承錫無奈地低聲應道:“嗯。”
梁民德取出草藥細末,塗抹於傷口上,黃承錫因劇痛不由得顫抖。
“勿動!”
鐵屑已將肩膀貫穿,後傷處上藥後,前面亦需處理。梁民德將紗布固定後,站起將藥包丟於黃承錫手中,冷漠道:“前面自理。”
“……我左手難以動彈。”黃承錫右手持藥,轉身無奈地看向梁民德。
梁民德眉頭緊鎖,顯現不耐,奪過藥包,嗔道:“真是麻煩,快些完畢!”隨即坐於黃承錫面前。
梁民德細心為黃承錫上藥,黃承錫低頭注視著梁民德。他的面容秀氣卻不失陽剛,額頭飽滿而堅毅,彷彿是山川的起伏,賦予了他一種內斂的力量感。肌膚潔白如雪,彷彿經過了歲月的精雕細琢,觸感細膩光滑,映襯出他內心的沉穩。
那彎而修長的睫毛在眨眼間輕微顫動,猶如細雨輕拂柳梢,帶來一絲溫柔的動態美感。山根高挺,鼻樑筆直而優雅,鼻樑的右側上有一顆小痣,恰似一顆璀璨的星辰,為他的面容增添了一抹獨特的韻味。粉嫩的唇瓣,宛如初綻的花蕾,盡顯清新而俊逸。
唇瓣?黃承錫驀地憶起山洞中之事,面色霎時陰沉。那夜梁民德之挑逗,猶如刻於心上的痕跡,使他難以釋懷。每每思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