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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
「首先你用火災鑑定的方法幫我們將嫌疑人範圍縮小到了西邊五戶,其次是這兩樣東西起到了大作用。」宮應弦面露一絲得色,「牙刷我們提取了dna,咖啡渣也找到了品類和牌子,這五戶裡,有咖啡機的有兩戶。」
「牙刷和咖啡都屬於誰?」
「沒有得到同意,我們沒辦法進行dna對比,所以我一個同事在那個小區蹲了兩天,蒐集了那層樓西邊住戶所有家庭的垃圾,找到了牙刷的主人,就是2209隔壁,2208。」
任燚突然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說,2209門前那些不屬於他家的垃圾,可能來自自其他五戶?」
「目前能證明的只有兩戶,因為我們還查到,彭飛家就有咖啡機,我們調取了他的網購記錄,發現他確實買過一樣的咖啡。」
任燚激動地說:「這回他沒法反駁了吧。」
宮應弦冷笑道:「我們拿出這個證據,兩個人都承認了,但他們都聲稱只是想以牙還牙,把垃圾扔在2209門口,縱火與他們無關,其他幾戶我們還沒有問。」
任燚倒吸一口氣,這個案子的真相,越往深了想越讓他害怕:「那你有什麼打算?」
宮應弦道:「你還記得西邊六戶除了2209還有哪一家出了人命嗎?」
「倒數第二家吧。」任燚想了想,「最後一家就是彭飛的2212,2211好像死了一個老人。」
「對,我們打算從他家入手,一會兒你就會見到2211的戶主。」宮應弦道,「還有,透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對彭飛這個人的懷疑越來越深,我決定給他做一次測謊。」
「測謊真的有效嗎?」任燚皺眉道,「這個東西只能做輔助,在法庭上也無法做證據的。」
「我知道,測謊只是一個手段,我找來一個犯罪心理學的專家,想讓他幫我們重新評估一下彭飛這個人。」
「你不是說證據不足,而且他面對周川的時候沒有任何反應嗎。」
「豈止是周川,他對陳佩都沒有反應,這就讓我更加懷疑了,更重要的是,現在除了他,我們找不到更合適的燒車嫌疑人的人選。你聽過福爾摩斯的那句話嗎?」
「『當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有多荒謬,都是真相。』」
「因為現在找不到新的嫌疑人,我要將他作為嫌疑人重新審視我手上所有的證據、審視他。」宮應弦眯起眼睛,「如果他犯了罪,無論他隱藏的多好,一定會暴露。」
「那……陳佩呢?」提到這個人,任燚偷偷看了一下宮應弦的表情。
「我想先把萬源小區的案子查清楚,反正他也跑不了。」
談話間,倆人已經到了分局。
蔡強正在審周川,任燚站在監控室外,看著周川短短一個月的住院生活,居然還胖了一圈,一想到這個王八蛋能吃飽喝足,而受害者家屬卻可能食不下咽,任燚就感到難言的憤怒。
「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任燚問道。
「他知道我們抓到了陳佩後,在醫院的時候態度有點鬆動,不知道蔡強今天會不會有收穫。」
「他認出陳佩了?」
宮應弦搖頭:「有可能在網路上認識,但他們對彼此的容貌都是陌生的反應。」
任燚聽著蔡強在拍桌子,對周川威逼利誘。
「走吧,我帶你去見2211的戶主。」
倆人來到另外一間審訊室門外,宮應弦用眼神示意任燚從門上的玻璃窗往裡看。
任燚湊近了往裡一看,2211的戶主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婦女,正低著頭,僅是從那微微聳起的肩膀,也能看出她的不安。
宮應弦低聲道:「她並沒有被拘留,只是